顾桓看了一眼镜子中自己身后的白银，白大褂整理的很整洁，里面是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看起来十分精神。

“你昨晚睡觉了吗？“

顾桓不相信一个晚上不睡觉的人，第二天还能像他那么精神。

“睡了啊，柜台趴着睡了一会。“

白银耸了耸肩，说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抱歉。“

顾桓说完，包了一口水在嘴里，漱了两下就吐出来，把牙刷扔进洗漱台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朝外边儿走去。

“所以说，你怎么回事？“

白银皱了一下眉。

“没事儿，就是有点累，真的。“

顾桓穿上自己的衣服，也不去看听到这么解释的白银的不爽，开了门就走了出去。

“倔脾气。“

看着重新关上的门，白银瘪了一下嘴，开始洗漱。

顾桓没有去车站，他又一次站在长庚集团的楼下，拨通了洛小小的电话号码。

他不能确定是不是小小回去之后，重新买了手机，但是他还是打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过去。

无人接听。

这也是该想到的一面。顾桓望了望这座大楼，迈出了脚步。

他推开长庚集团一楼的玻璃门，前台保安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