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鹄抚慰似的笑了笑,透露出一丝无奈,一丝无所谓,与世无争的味道。
“爸怎么样了?”
程鹄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看着程慕深问道。
“他?好得很,开了一个古玩店。”
“是吗?呵。”
程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程慕深一直都觉得,哥哥程鹄和父亲之间是有一些从来没有再提的故事。但是到底是什么,他并不在意。只是每次到了程鹄叹气的时候,他就知道,程鹄是累了。
回程中,良宵看着一旁闭目养神的程慕深,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后悔了?”
程慕深没有回答,仍旧闭着眼睛。
“其实,你确实有点紧张过头了。”
良宵双手握着方向盘,这时他们停在路口前,红灯还有四十多秒。
程慕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捏了捏眉间,慢慢地说:“大概是吧,只是我不是后发制人的类型。”
良宵笑了,将方向盘向左打了一点,道:“明白,程少嘛。”
良宵说这话,没有打趣的意思,因为他真的明白。
在程慕深接任长庚集团董事长之前,程慕深就差点在一场酒会上被人暗算。所幸的是,还好程慕深没吃那一套,还好那天他带了几个手下。
想到这里,良宵突然明白,或许,那个叫洛小小的女人,就是那天被程慕深用来解药的女人。
这样一想,也就不难明白为什么程慕深用尽手段,也要把那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良宵转过脸去看程慕深,发现程慕深竟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