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是什么时候知晓的?”穆思琪幽幽地问道。
“小白告诉我的,”苍小哥叹息。
“师弟,”穆思琪没好气地掐了一下他腰间嫩肉,“是白师叔,不准这么没大没小的。”
“称呼而已,何必这么较真?就凭如今我跟小白的关系,我喊他师叔,他会生气的啊,”苍小哥嘴角一抽,虽然小哥炼体术已有根基,但师姐这下手也太狠太突然了吧,小哥完全招架不住呀。
“怎么不早些跟我说?”穆思琪眼圈微红,显然又要垂泪了,今天她刚听闻这个消息时,已是大哭过一回。
“师尊他老人家有他的坚持,他自己不说出来,定有他自己的用意,小哥又何必做这个恶人呢?”苍小哥抬手递出一方手帕来,“擦擦吧,别让月亮看了笑话。哎呦……”
穆思琪接过手帕时,顺势在他手臂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娇嗔道:“看你下次还敢取笑人家。”
安静了片刻,后山再次不平静了,小哥眨了眨眼,不会吧?第六波?不会出人命吧?应该不会吧,“姐夫们”可都是修者啊。
“师弟,你今天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手脚?”穆思琪脸色潮红,眼睛也格外水灵。
“师姐,你又误会了,小哥哪有那份能耐啊?”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穆思琪声细如丝。
“压抑太久,总要爆发出来的,师姐,我们,要不要也一起去早些休息……”小哥坐起身来,兴奋地搓了搓手。
“不行!”穆思琪惊得跳起,“你的炼体功法极为特殊,不到根基永固之时,不可行此事的。”
苍小哥无辜地眨了眨眼,“师姐,小哥当然知晓此事,小哥是想问你,我们要不要早些一起各自回房休息,可不是一起回到同一个房内休息。”
穆思琪又羞又喜,掐着他腰间细肉,顺时针旋转出一个超过平角的度数,“师弟,你敢说刚才不是故意的?”
苍小哥痛得龇牙咧嘴。
回到房间,穆思琪心中的感伤已淡了许多,顿时明白过来,师弟定是知晓今天师傅会告诉自己一些隐秘,才故意等自己回来开导一番的。
师弟做事情总是如此隐晦,即便惹人误会,他也从不正面辩解。思及此前众人的“抹黑”,自己二话不说就责怪于他,心里愧疚不已。
与师弟相比,自己真是太不成熟了。以后不管师弟做什么,自己都不能从表面去判断对错了,否则,师弟可能会原谅自己一次,但三次四次之后呢?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子夜时分,苍南结束了修炼,感觉自己向着通窍后期又迈出了一步,心中正欲自我赞美一番,却又听到了那熟悉的交响乐。
苍小哥叹息不已,收起了自我赞美的心思,转而赞美起三位“姐夫”来。
姐夫们真是棒啊,老当体益壮
姐夫们真是强啊,一夜七次郎。
姐夫们武功高啊,经得起推敲
姐夫们等着瞧啊,明天再加药。
……
第二天,小哥在房顶朗诵完赞美诗,又“恋恋不舍”地目送穆思琪离开,再与白马一道晃啊荡啊,向着姐姐们的庭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