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临到要和江云山这阴险的老东西赌石定胜负的时候,突然就冒出个脏丫头昏在五爷脚步,一醒来就扑到五爷身上,还满嘴死不死的!
秦泽站在一旁盯着这个小脏孩,脸色不好。
他知道这个玉石矿于五爷来说有多重要,不然他也不会拖着不便的双腿千里迢迢从港城来岭南跟江云山争这座矿的。
所以千万不能有一点闪失。
“不要!我可以让你赢!”
秦泽闻言一惊,目光移到这个脏的都看不清脸的孩子身上,看着她细胳膊细腿突然就不哆嗦了,还口出狂言说这样的话,一时怔愣,接着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赢?你还懂赌石了?识相就站远点。”
可没想到这脏丫头竟然转身就跑,跑到毛石料子的场子里头疯转了一圈,然后搬起一块鸵鸟蛋大的毛石就回头撂在赌石台子上,还顺手一把推掉了他们已经选好用来赌石的毛料。
“你干什么!?”
秦泽不可置信,怒极上前就要去揪她,却没想到她身子小灵活至极,一下又钻进桌子跑到了轮椅边。
他低抽冷气,低着头也不敢看男人脸上现在还留着的红印子,只目露凶光瞪着这个简直无法无天的脏丫头:“给我过来!”
可是此时一直坐在轮椅上不动声色纵观全程的男人这时开口了,他抬眸示意了一眼秦泽,接着就直视眼前的女孩儿,轻启薄唇,上位者的威压便就铺天盖地袭来:“你知道我是谁?你是谁?”
“我……我不知道我是谁!”钦佩一瞬慌了神,甚至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场天价赌石,筹码是一整个玉石矿,她是知道的,上辈子她也经历过。
上辈子是她靠着自己与生俱来对玉石的敏锐度帮他赢得这个玉石矿,换得他派人送她回家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