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不久,车子开动,缓缓地驶出了长途站,顺着沿江公路往西而开。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外环路口,再过一个红绿灯就是兰寨高速入口了,这时,正好赶上红灯,司机踩下刹车,长途车停在了路口,静等着绿灯放行。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在右侧骤然响起,易涛正坐在车子右边,赶快转头看去,只见一辆兰陵牌照的宝马轿车硬生生地从机动车道上挤入了旁边的自行车道,一路尖鸣着疯狂向前开去,对闪烁的红灯和路上的行人视而不见,速度丝毫未减,吓得自行车道上的正常骑车人纷纷往旁边躲去,而就在最前边的停车线上,一个小姑娘正戴着耳机忘情地边听3边扶着自行车等待绿灯,她的身后,就是那辆急速冲近的宝马车,长途车上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是惊声大叫:“快躲开!”可那小姑娘却对身后的危险毫无察觉。
刹那间,宝马车离小姑娘已经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可能是感觉到前方的人不可能避让了,宝马车的司机这时才狠狠跺了脚刹车,吱,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利刹车声响了起来,也许是潜意识里的第六感起了作用,前边的小姑娘这时才感觉到了危险,回头一看,“啊!”的惊叫一声往旁一跳,还好宝马的司机在刹车的同时往右微打了下轮子,车头才没有直接撞到小姑娘,但即使这样,车子的左前保险杠还是狠狠地撞在了小姑娘的自行车上,顺势将小姑娘带了出去,摔在了两米开外,而自行车则是飞出了老远,彻底地变了形状。
“我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大骂,从宝马车里钻出个衣着光鲜的青年,几步来到正从地上挣扎坐起的小姑娘身旁,手指着小姑娘骂道:“你妈了个,敢撞我的车,我让你他妈撞!我让你他妈撞!”说着,一把抓住小姑娘的脖领子,啪,啪两个耳光就抽在了小姑娘的脸上,接着抬脚又给了小姑娘几脚。
小姑娘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这时又被莫明其妙的打了,痛苦的脸上一阵错愕,连哭都忘了,只剩下了一声声痛楚的叫声。
“这人怎么这样啊?”车上的人都是义愤填膺。易涛抬眼看去,只见路口那边有个交警远远地看到了这里的事情,他抬脚就要往这里走,没走两步,再仔细地看了看宝马的牌照,犹豫了下,转身骑上摩托,走了。
一股怒火涌了上来,易涛拳头一紧,妈的,又是个没人敢管的货。这时,路边上也开始有人围观过来,更有人气愤地对着嚣张的青年指责着,忽然,从宝马车里又蹿出一人,一手拿了根棒球棍,一只手里拿着把一尺多长的刀子,对着周围的人群一挥,嘴里骂道:“都他妈滚,谁敢管闲事我扎死他!”
长途车上的人都是一滞,停了话头,而车下的那些人也是被吓了一跳,都往后退了一步。
易涛站起了身,走到门边,对司机说道:“开门!”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威严,长途车司机不由自主地按动了开关。
下了车,易涛几步走进了人群,这时那个最先下车的青年已经将小姑娘踢倒在地,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小的,你他妈赔我的车!”
“孙子,你他妈找死啊!”见到穿过人群易涛过来,那个拿着刀、棍的青年嚣张地骂道。
易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是有两道刀光从墨镜后面射了出来,青年被这充满了霸道狠厉的一眼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易涛没再理他,而是直接走向了小姑娘那里。这时那第一个青年正弯腰指着小姑娘骂着,他听到有人走近,停了骂声,转头看了过来。
“嗨,傻!”易涛嘴里打招呼道。
那个青年一怔,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起了这么个外号,易涛没等他明白,突然一个跨步,来到近前,右腿猛地撩起,呜的一阵旋风兜起,风刚起,易涛那只穿着特战靴的大脚已经准确地抽在了青年的脸上,耳轮中只听咣的一声巨响,青年顿时腾空飞起,好像一只皮球似的在空中划出了一个高高的抛物线,笔直地砸在了宝马车的前机器盖子上,再看他脸上,此时已是满山花开,红艳一片。
“你妈了的!”剩下的那个青年此时才反应过来,立即怒吼一声,舞着刀棍就冲了上来,临到近前,嗷的怪叫一声,手臂一挥,尺长的刀子就冲易涛划来。围观的众人见到动了凶器,都是一声惊呼,更有人冲易涛大喊,让他快躲。
易涛则是微微一哂,看这傻的样子就知道是个狐假虎威的主儿,连刀子都不会用,他连地儿都没动,左手一抬,挡开了对方挥刀的手臂,顺势一个大耳帖子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的脸上顿时出现了著名的海南景观五指山,为了响应老祖宗合为贵、一切平衡的号召,易涛右手当然也不能闲着,要不年轻轻的身体长歪了怎么办啊,他右手抡圆了又是一个大耳帖子反抽了回去,啪的又一声脆响,青年的另一边脸上立刻也出现了一座五指山,瞧,他也平衡了不是,“好!”围观的人群中不知谁喝了声彩,看来这种堪比人渣的人物人人都有灭之的冲动。
青年被易涛第一个耳光扇得身子一歪,还未转过去,易涛第二个耳光又来了,顿时被耳光带着的巨大冲击力带得往回一转,两股蛮横的扭力将青年的脑袋拉扯得立即变成了脑残,往后一趔趄,歪斜着转了两圈,和那个刚刚跟哈里波特一样飞回来的青年倒在了一起,他手中的刀、棍则是当啷啷的掉在了地上。
“掏钱,赔人车,给人治伤!”易涛迈了两步,走到两个有着红艳艳的脸庞的青年面前,不容置疑地说道,那个小姑娘没被撞到,只是被自行车带了出去,蹭破了胳膊和腿上的皮肤,因此易涛才这么好言好语地和他们商量,要不,怎么着易涛也得押着这两个人带着小姑娘去医院。
两个青年晃悠了晃悠正在不停荡漾的,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了易涛一会儿,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一起用疑似失传了的轻功般的速度蹿回了车上,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关上车门,再将门锁住,然后准备发动汽车,跑。
最不该的是最先的那个青年,你跑就跑吧,非要撂几句场面话,他将车窗摇下一点,冲着易涛高声的骂道:“你妈了的,养的,有种你丫别走,老子带人来干死你,干死你妈,干死你爹,干死你们全家!”
轰,一股怒火猛地冲上脑袋,就好像身体里的暴虐开关被打开了一样,易涛大吼一声,一把抄起地上的棒球棍,照着还未开动的宝马车就是一阵劈头盖脸地狠砸,他自幼失去父母,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骂他的时候带上父母,早已有四个流氓为了这么缺德的骂人内容而断了七八根骨头,只是这两个傻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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