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此时见到少女,后背登时就起了一身白毛汗。
“晚上好呀。”少女见她清醒了,便歪着脑袋打招呼,模样可爱。
但这样的环境里,除了诡异,张妈没有任何观感。
她第一次对自己随意打骂的孩子产生了一种恐惧。
林娇却像来她房间里闲逛一样,晃了一圈,找了一个针线盒过来,满是怀念道:“张妈还记得小时候,我偷偷捡到倩倩的公仔,被你发现的事情吗?”
张妈不记得,但肯定那不是美好回忆,瑟缩了一下肩膀。
林娇从盒子里找出一根长针,银光在夜里反射出一种冰冷的质感。
她语气幽幽,“你当时执意说我是偷的,让我跪着做检讨,还在我面前故意搅碎那娃娃再缝起来……”
张妈到后半段埋着头不敢吱声了。
偏生林娇还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地笑,“你当时说,我只适合破烂。”
耳畔吹来的呼吸仿佛带着寒气,那笑声炸起一阵头皮发麻。
张妈猛地瞪大了眼睛,抬起头询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只是见你很喜欢那副耳环。”林娇继续笑,拿起床头的盒子在掌心把玩,斜觑了对方一眼,“我想着,再送你一副呢。”
三更半夜差点闷死她,还说要送礼。
张妈打死也不信,拼命摇着头呜呜乱叫,表示自己的拒绝。
但林娇还是拿起了剪刀,温柔而不容拒绝,“乖,不疼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