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昨晚被感动的,才有破戒的想法,不可不可,不到结婚那一天,坚决不行,一定得留给最完美的那一天!”
……
易水寒和华秉天一早乘飞机到了滇城。
易水寒此行不想要别人知道,华秉天去接易水寒的时候,听他在车上说了几句。
“去滇城,是想打听下我母亲。”
说实话,华秉天对易水寒的母亲,相当好奇,在家里人的闲言碎语中,他隐约知道易母与易家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在易水寒两岁时,抑郁而终。
华秉天听易水寒这么说,便询问了句,“都过去这么多念了,怎么现在想起来打听了?”
“因为知道些事儿。咱们来滇城查到的事儿,老五问起来,透露下倒无妨,别人,谁也别说。”易水寒说完,便没再言语。
俩人下了飞机,午饭在飞机上已经解决了,便直接租了辆车,华秉天当起了司机。
“先去永安陵园。”
华秉天闻言,设置好导航,看了看易水寒冷峻的脸,没多问。
两人在登记处,等着,易水寒心跳越来越快。
从小,周围的人几乎把母亲这个人屏蔽了,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家里没有关于母亲的任何一件东西。
最疼他的爷爷,也只是在他幼年问起母亲的时候,微微叹口气,说,“你母亲是个好女人,是我们易家对不起她。”
时间长了,易水寒便不问了。
这个女人的生死、过往,似乎都与他无关,如果不是因为听到别人的议论,他定不会翻过头来,追究这个女人的故事。
……
那天回国参加二哥的葬礼,葬礼后,他在后院和大哥坐着,因为位置偏僻,俩人又都没说话,就把别人的议论,听得一清二楚。
“刚才看见易水寒了吗?易家的大公子。”
“看见了,真是英气逼人啊。你听没听说他回国的消息?”
“不是说出国不回来了吗?”
“我估计他早晚得回来。当年易家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他出国也是为了避风头,现在易家掌权人还没定,易博天和易云天这么多年,都在明争暗斗,对易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听说,最近董事会在讨论重新定掌权人的问题,有几个董事想让易水寒掌权。”
“哎。易家那么大的家业,盘根错节的,易水寒也不一定能稳的住。想想这孩子也挺可怜,从小没了母亲,又碰到那么大的事儿,一言难尽啊。”
“听说他母亲当年,不是因为抑郁症去世的,貌似是被人谋害。。。”
“这话别乱说,易家咱可得罪不起。”
声音渐行渐远。。。
易水寒听到那些话,眉头紧锁。
他知道易家最近动作频繁,自己的父亲易云天和大伯易博天,斗得不可开交,他不想回易家,更不愿意趟这浑水。
但是,谋害母亲,让他心头震动!
他从没想过,母亲会是被人谋害!
如果是真的,那那件事是不是也是预谋?
大哥安慰他的话,他一句没听到,只是想要寻回母亲的一点讯息,或许母亲就是那件事的突破口。
此后,他去美国,处理完业务,带着二哥的遗愿和对母亲的恋念,回了国。
……
“请问,你们要找谁?”管理员轻声问道。
“褚信子。”易水寒薄唇微张,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出母亲的名字,这也是爷爷透露给他关于母亲为数不多的消息。
“哦,这个名字很特别,我记得挺清楚,你们去区1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