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夏萍,八岁,老三夏军老四夏强分别是五岁和四岁,三个孩子都是能跑能跳的年纪,两个小的又喜欢跟着夏萍那个姐姐,说是柳婆子在照顾孩子,实则是八岁的夏萍在照顾两个弟弟。
地不用下,孩子不用管,每天就做两顿饭,洗一家人的衣服,柳婆子闲暇时间多得不行,她性子不好,说话又不积口德,村里没被她得罪的屈指可数。
所以,此时看见她拿着镰刀要勾自家婆娘,本身就有点记恨他,却想看在夏和平夫妻俩面子上不和她计较的夏中华,瞬间被跟摸了屁股的老虎一样,怒发冲冠的跑过来握住她拿着镰刀的手就是一扭。
柳婆子六十多年的人了,哪里经得起夏中华这个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扭手腕,瞬间是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松了手中镰刀。
旁边身体硬朗的大爷眼疾手快的捞住了镰刀的把柄,瞪了柳婆子一眼,“你个死婆子,镰刀这种东西是随便能丢的,也不怕落下来扎伤脚。”
“关我什么事,真扎伤脚也得怪中华,是他扭我的手腕害得我拿不住镰刀的。”柳婆子满心不服气的怼了回去,还振振有词的将责任往夏中华身上推。
周围的人见此齐齐摇头,这柳婆子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没个三岁的孩子懂事讲理,夏和平夫妻俩也是倒霉,摊上个混子爹,又摊上个喜欢得罪人的老娘。
夏中华更是怒极反笑,他手下用力,在柳婆子痛得扭曲着一张脸嚷着让他放开的叫声中,盯着她冷冷道,“抢我的镰刀勾我婆娘,柳婆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