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完全没想到阮伊人能种出东西,更没想到阮伊人真的赌赢了。
喊一个十几岁名声狼藉的丫头为祖宗?传出去以后都不用做人了!她们自然是不乐意的。
“楚老二,你还不管管你媳妇!”村民们纷纷指责楚辞。
楚辞淡淡地笑道:“先生曾教育过我做人要坦诚。”
这句话不是在说她们做人不坦诚,敢做不敢认吗!
一群妇人气得咬牙切齿,眼神不善地瞪着楚辞,后者视而不见。
李大娘转移话题:“阮伊人你已经是楚家媳妇,却不守妇道,昨日又跑去勾引柳先生你可对得起楚家三兄弟?”
李大娘说这话自然是想刺激楚老二,毕竟任何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耻辱。
楚辞却置若罔闻:“娘子,我们回家吧,等过两日再来搭葡萄架。”
李大娘气得不行,这楚老二到底是不是男人?竟然都不生气!
“老二快跟我去一趟家里,小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牙疼得不行,饭都吃不下。”白婶儿从远处冲过来,拉着楚辞就跑。
村民们羡慕嫉妒恨,为何自己家没有一个懂医术的人。
太医是十分让人尊敬的,更别说村子里出了个懂医术的,村子里的人看见了楚辞都要避退三舍。
要不是阮伊人这个拖后腿的,只怕楚家早就众望攸归。
“这个毒妇她采野草做什么?”
“这毒妇三天两头惹事,早就把楚家家底败光,现在都沦落到吃野草的地步了,真是可怜。”李大娘讥嘲道。
阮伊人在田地里采了一把草药,小跑着去了白婶儿家中。
李大娘又嘲笑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急赶着的样子是去白婶家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