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
白玉恒……
这阴柔的语调,妩媚的兰花指,还有那嗔怪的语气。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现在宫里的太监都是这个德性了吗?
不只是他们,就连这些天和花虞相处了许久,已经觉得自己百毒不侵的刘衡,面色也变了。
是难堪的,花虞如今在他面前就跟个怪物似的。
“你既是宫中的太监,不可能不认识她,你一个狗奴才,胆敢以下犯上,谁给你的胆子?”还是白玉恒心理承受能力更强一些,很快就面不改色地看向那花虞了。
花虞闻言,眼皮子微抬,轻笑道:“公子呀,咱家也不想动手的,可是你听听,杨小姐都把咱家骂成啥样了,咱家这不是气不过吗?”
杨彩衣从见到她开始,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那又如何?她是主,你是奴,是贱籍。”白玉恒面无表情。
花虞面上轻浮的笑容忽地一收,在这里跟这些个人谈什么人人平等,是不可能的。
不过白玉恒的话,还是成功让她不舒服了。
“那就更怪不得咱家了。”她再次出声,这次颇有些阴阳怪气的感觉。
“咱家打她,是以下犯上,那她满口胡言,说王爷是个瘫子,是个没用的,就不是以下犯上了?”
此言一出,四下俱静。
白玉恒的面色变了变,眉头皱下,却见那一直没说话的刘衡,忽地走上了前来,将那花虞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冲着他点头,道:
“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