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杨彩衣的手猛地一下划过了琵琶,声音刺耳。
“玉恒,不下去看看吗?今日这种场合,若让人毁了,只怕不好吧?”容澈看了一眼楼下的架势,挑了挑眉,扫了旁边的白玉恒一眼。
“下去做什么?底下那个,是之前伺候我的,平日里彩衣把她当狗使,此时又敢做些什么?”褚墨痕冷哼了一声,不再看楼下的花虞。
面上满是轻蔑和不屑,不过就是一个他玩丢了的女人,还能闹出什么事来不成?
她敢吗?配吗?
容澈见状,面上有些不置可否,却也没有再出声。
倒是一旁的白玉恒,看着底下的那人,微微皱眉。
“你这阉狗还敢来啊?”杨彩衣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底下的花虞,就好像看一条死狗一般。
“啧,不来可不就扫了杨小姐的兴吗?”花虞懒洋洋地瘫在了椅子上,微挑的凤眼当中,带着一抹诡谲的光。
“刘衡啊,咱家不喜欢仰着头看别人。”她忽地低下了头,摆弄起了自己的手指甲。
旁边的刘衡闻言,先是一怔,随后眼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神色。
“杨小姐,得罪了。”他上前一步,对着台上的杨彩衣微微躬身,随后一抬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飞快地冲了上去!
“你们做什么?”杨彩衣脸色都变了,瞧着那两个气势汹汹的侍卫,叱声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刘大人?”刘衡在雍亲王身边多年,杨彩衣不可能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