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天听见闫鹏涛问起,只能将郦孝贤那里不相信他们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闫鹏涛略微沉吟了片刻说道:“呵呵,这事情好办,我修书一封给郦孝贤即可让他相信,相信他还会买老夫几分薄面,但你们要有办法将这封信送达鼎新才行。”
燕寒天听言大喜道:“真是太好了,我也是太笨了,怎么没有想到前辈,这下好了,我们现在一切都工作都已经到位,只等最后待机而动了。”
“好了,你也不用给老夫戴高帽了,你将笔墨拿来,老夫即可修书。”闫鹏涛吩咐道。
“好,晚辈这就拿来。”燕寒天高兴的说道。
燕寒天不一会儿就将笔墨准备妥当,闫鹏涛正襟坐好,想了想便开始写了起来,只见他写道:“郦孝贤老弟台鉴,老夫闫鹏涛今日来在蒙古境内得悉一事,需告知老弟,脱欢此人野心极大,而且狡诈多变,听闻郦老弟已经和脱欢达成某项协议,会在近日有所行动,但郦老弟有没有想过,一旦你们的合作有所成就,脱欢此人还能否与你继续合作,有没有过河拆桥的可能?会不会将你们也葬送在这茫茫草原之中,丐帮白化石,少林寺行苦大师,富万城这几人俱都身陷大草原之上,但他们一批江湖人士近日都可能脱困,对于你解决此间事宜都会成为一大助力,为何要舍近求远,甘愿冒险。郦老弟为聪明人,老夫话尽于此,个中轻重想必会及时明白,老夫最后再絮叨一句,吴云龙所说之事可行,望郦老弟三思。闫鹏涛书。”
燕寒天看到闫鹏涛及其简单的将事情写了一下,字里行间很少有劝郦孝贤的意思,但又让他看了以后不得不从新考虑自己的打算,燕寒天从心底佩服闫鹏涛的思虑。
闫鹏涛写完后,自己又从头看了一遍见没有任何问题,便提笔在自己的署名旁边画了一个葫芦。
燕寒天见此不由很惊奇,便问道:“前辈,这个葫芦不知有什么讲法?”
“哈哈,倒不存在什么讲法,只不过和我相熟的人都知道,我再写信的时候都会画上这个葫芦,这个葫芦比我上面签署的名字有用的多。”闫鹏涛得意的说道。
“原来如此,晚辈佩服!”燕寒天说道。
“小子,不是老夫说你,你义父燕飞云也在鼎新城中,而且似乎和郦孝贤关系不错,为何你都没有想到自己也修书一封,告知你所知道的一切,这样不是事半功倍。”闫鹏涛直接对燕寒天批评道。
燕寒天听了闫鹏涛的批评一时间沉默了起来,这倒让闫鹏涛有些不解,不过是写封书信而已,就有这么难么?闫鹏涛问道:“这个很难吗?似乎你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