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龙道:
“小弟,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燕寒天道:
“小弟愚昧,还望大哥指点。”
谭龙微微一笑说道:
“你对别的事情上的聪明用一点也好,郦姑娘是喜欢上你了,你没有看出来吗?”
燕寒天苦笑道:
“大哥,你怎么也来取笑小弟了,小弟相貌平平,郦姑娘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
谭龙重重的在燕寒天肩上拍了两下,笑道:
“兄弟,你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要有点信心,你来告诉大哥,你喜欢不喜欢郦姑娘?”
燕寒天被谭龙问的不好回答,说喜欢吧,虽说不假,但郦钰怎么想,他就不知道,要说不惜花吧,心里总有点郦钰的影子,两处为难之下只连道:
“我......我.....”
谭龙笑道:
“小弟,你也不用难为情,男子汉吗,要有点气概,大哥替你回答了,喜欢是不是?”
燕寒天本想说话,但这时郦钰与郦莹已经驰马回来了,便只好点了点头,谭龙见状笑道:
“小弟,这就对了吗!”
谭龙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众人不知他为何笑的这么开心,都疑惑的望着他,这时郦钰和郦莹已经赶了回来,郦莹见谭龙笑的开心,便好奇的问谭龙道:
“张公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谭龙见问,便道:
“天色近黄昏,风景无限好,再加上我小弟的事让我欣慰,一时心中高兴,故此大笑,无礼之处,还请各位见谅!”
燕寒天面上一热,赶紧找了个借口转移开话题,对着张旺财叫道:
“二叔,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停下来,也好埋锅造饭,想必大家经过一天的奔走,已经饿了。”
张旺财见燕寒天问道,便道:
“我也正有此意,我们就在前面的那个沙丘下扎营。”
张旺财指了指前面一里地处的一个高大沙丘说道。大家见状,便齐齐驱使坐下马匹,向前赶去,不一会儿便到了那个沙丘之下,沙丘背靠东方,面向西方,正在他们必经之路的东边,有八九米高,四五十平方的样子。
他们赶到沙丘下,下得马来,从骆驼上取下帐篷搭了两个,然后就在帐外搭起炉灶,取一点米和柴做起饭来,西方的天际,漏出半个太阳,周围的云彩皆已被染成了红了,煞是好看,而燕寒天他们早已升起火来,火在风中“啪啪”作响,骆驼和马都被打桩拴好,骆驼卧在哪里爵着食物,马匹也被喂了草料,在哪里悠闲的望着沙漠中的美景,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安宁。
吃过晚饭,燕寒天觉得无聊,上到沙丘顶上,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取出玉笛,笛音随着风儿慢慢飘扬,荒凉的沙漠,荒凉的人,荒凉的曲调。燕寒天已经完全融入到了笛音之中,浑然忘却了天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曲终了,这时燕寒天才发现,郦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自己身边,这时的她,泪浸面庞,正痴痴的望着他。
燕寒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道:
“郦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