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站长额头上像似暴着青筋,将手里的这张纸张往地上一扔,随着大着嗓子:“这申请报告!是我儿子打的吗?”
立着的主任半天没有回答,他能说出来这是由吴组长为他儿子代劳抑制的吗。
李副站长还是大着他的嗓子:“这份如此可笑的申请报告,也给我呈上来?!”
“这份申请报告,像是,又不像是”主任说着,往右移动几步,弯下腰从地板上拾起了那份飘飘而落的纸张。
“什么是像是?”李副站长紧接着问道。
“像是,是你那小子非要这么做。”主任直起身来回道。
“那么什么又是不是呢?”李副站长的双眼凝神了起来。
“这份申请报告,的确不是你儿子自己写的”
“那一定有另外一个人为他代写的啰。”李副站长跟主任急上了,追问着道:“这是谁抑制的?把她给我找出来。”
“是你李副站长,一直要谢的那个人,给抑定的。”主任不紧不慢的回话道。
“这份申请报告,莫非又是吴组长代劳的不成?”李副站长很快的就猜到了。
“老伙计,让你给猜对了。”主任伸长的脖子凑近去了些。
李副站长听后,先浸入了一种沉思,接着在办公室内转起圈子来。才两个来回,忽然站住道:“这吴组长也真是的,这领导是怎么当的,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年龄,就做起这种不分轻重的事来。那小子如此荒唐可笑的,什么救治躺在医院第三层地下室里那了不起人物性命的两个什么方案,居然会得到正常的申报程序,递到我这里来了。这,不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在一旁的主任,已经观察到了李副站长一张要哭笑不得的脸,待对方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说道:“老伙计,,错怪吴组长啦”
李副站长未等主任把自己的话讲完,就抢了过去:“我怎么就错怪吴组长啦。替我儿子,那傻小子抑制如此荒唐至极的一份低级趣味的申请报告。这份申请报告,如若公布于世的话,人家会怎么看待我们这些做新闻媒体的人,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全都是浆糊脑汁。”停顿一下,将目光转向主任,继续责备道:“作为新闻窗口的一位主管干部,一个多么重要的位置,也不明事理,如此一个荒唐可笑的申请报告,也给我呈上来,是严重失职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