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满脸是血,不怕疼痛还爆粗口的女人明明和荧屏上的女人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难道,她嫁到司徒家就这么不情愿,宁愿改变自己,宁愿毁掉之前在众人眼里的形象,也要用这种方法逼我赶走她
司徒夜想着眯起眸子,唇角不自主的挑动几下“想和我演戏,好啊,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等司徒夜回到卧室已经是后半夜。
他打开卧室门就看到甄好像狗一样蜷在沙发里。
他只是路过她身边,无意间看到她的脚。抱着纱布的脚。脚心的位置还有鲜红的雪印过来,像一朵含苞未放的玫瑰话那般刺眼。
司徒夜勾起唇大步忽略一切进了房间。
次日,天还没亮司徒夜被生物钟叫醒。
说是生物钟还不如说是他这些年养成的早起习惯。
他起身直奔衣帽间找了一身运动装换上,然后大步走出卧室。
推开卧室门还是无意扫了一眼沙发,看到还是和昨晚看到她一样睡姿的女人。
他习惯了有几年房间里只是自己的房间,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讨厌的人,他心里实在难受。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很快收回眸子,一脸嫌弃的离开房间。
他喜欢跑步,每当跑步的时候,身边总有一个声音缠绕耳畔。
“夜哥哥等等我,干嘛跑那么快,你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吗?人家腿这么短根本就跟不上你,腿好酸。”
就如几年前一样,每每耳边唤起这个声音他都情不自禁的转过身去看。
如今天一样,他转身,身边一片寂静!
司徒夜心里涌起莫名烦躁。
“夜哥哥,这辈子你都会对暖暖好对不对?”
“夜哥哥,这辈子我喜欢你,我长大以后能嫁给你吗?
我不管,反正这辈子我赖赖定你了。
你不娶我也没关系,只要留我在你身边,就算日后奶奶给你找女人,我也会赖在你身边!”
司徒夜双手伸进口袋深深吸口气,深邃的双眸仰望蔚蓝的天空。
“夜儿和芷柔还没起吗?
”
司徒奶奶端起茶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金钟问凤姨。
凤姨扫了一眼楼上回道“夜儿去跑步了。芷柔还没起。”
“那孩子脚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司徒奶奶放下茶杯,担忧道。
“老夫人放心,我已经叫医生过来了,现在大概在路上了吧!”
“夜儿,你回来了”凤姨抬头,司徒夜大汗淋漓的从不远处走来。
她忙迎上去把事先准备好的毛巾递给他。
司徒夜擦了汗和司徒奶奶问了早安便说上楼洗澡。
等司徒夜冲完澡穿好衣服再一次经过沙发时,看到女人仍然还保持原来姿势一动不动的睡着。
似乎,她这一夜都没动的模样。
他没多想,也不想多想,甚至想都没再想的大步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