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朋友笑,“谁叫你桃花旺,二少,收敛点吧,切莫竹篮打水一场空,两个女人为你打架,说出去好听是好听,但真成了真,发展成一场笑话可就不大好了。”
“靠他大爷,”郑尚北暴躁,“这点破事,真闹心”
苏君咳嗽了一声。
郑尚北转头,看见是苏君,面色顿时消去了一半,略有不好意思,“君姐,什么时候来的?”
他的朋友都在打量着她。
苏君面色平淡,没回答他的话。
来是想转告他一声,“你大哥在后头打牌,你,可能会遇见。”
郑尚北的眉头拧成一道线,“什,什么?”
“你再玩会儿,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哎,等会儿。”他喊她。
苏君没等他,先下了楼。
呼。
苏君在楼下的停车场里发呆,坐在驾驶座上,她没急着开车,从袋里摸出了打火机,拿在手里盘了会儿。
越盘越糟心。
便想起了一句应景的诗。
出师未捷身先死。
要是知道他在君来,说什么,她也不会就这样施施然来了。
至少得换件衣裳。
晚十点。
对于郑彦南来说,这晚他回来得算早的,晚上活动单调,不是酒局,回来便都是有规律的,人不醉酒,脑袋被夜风一吹,清醒的不得了。
但是推开门,没在客厅看见人。
自己按亮了客厅的灯,将车钥匙挂在墙壁的小架子上,他轻轻瞥,也没看见她的车钥匙。
这是没回来。
在门口站了十几秒,咳了两声,没换鞋,他踩着皮鞋径直就进了客厅。
感觉很奇妙,难得有他回公寓,她不在的情形。
这晚没见着面,没想到,接下来一连三天,竟也都没看见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