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叹息,关键时刻还得是自己顶用,旁人果然是靠不住的,尤其是我面前的这位。
我将背上的这累赘扔到院子中,果然满院飘香,而且还是肉香,我咽了咽口水,真是可惜。
不过律法没说吃人要被关起来,若是我把这人给吃了,想来也是没人知道的吧。
我瞅了眼那躺在树底下依旧睡得沉沉的荷华,从茅草屋后抬出来一口大锅。
这口锅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不知是何时出现在后院的,那时我还总以为那是荷华弄来想着有一日待我不听话时将我煮了的。
现在想来后背还皆是虚汗。
我将那口大锅搬了出来,总比那副黑不溜秋的身躯轻了不少。
待我走到前院时,那大锅实在是宽厚的很,一个不留神便松了手,哐当摔到了地上,正好将那熟睡的荷华给吵醒了。
眼见着他眯了眯双眼,我一个下意识,自己便偷偷藏在了大锅底下,上次我将扶苏捡回来,他便是一头黑线,那张原本俊俏的脸硬是给红了好几天都不曾褪去,弄得我那几天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将这人给惹怒了,有的人,生起气来可是能拆房子的,比如我面前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