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说:“本来治病救人不应该收取你们的费用,但是我也是在吉隆坡受到了海啸的灾害,身边也没钱了,这里治病他们都是灾民更不能收费,所以你们给我的钱我只能是收下了,谢谢你们的诚意!”
傻姑收下钱就把那个民间组织的负责人打发走了,她就在阿仓的那顶帐篷里住下来。
傻姑在这里每天看看病,到是很悠闲自在,因为刚刚发生完海啸,这里的游客还没有过来,海啸过后这里正在重建,所以从岛外每天开过来的船只都是很多,人多的地方前来看病的人每天都是不少,傻姑考虑到这里是阿仓的家,自己怎么在这里折腾人家都不会说什么,可是那些不是本岛的人陆陆续续前来治病就说不过去了,因此她也准备把诊所关掉回吉隆坡了,当时来这里的时候海澜校长就说过,她们那里自己回国最方便。
可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多,就在阿仓他们准备用机帆船把傻姑送回吉隆坡的时候,一艘远洋货轮停在了马六甲海峡,他们的货轮上有四个海员得上一种病,从货轮上推下来直推进了吉隆坡医院,可是这个医院很快就推出来,让他们去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说那里有医治疑难杂症科的医生。
患者住进医院到是没有被赶出来,但是很快就发现他们也确诊不了这四个海员的病症,最后把傻姑的四个弟子全部找过来也没有能够确诊,这可如何是好,当院长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看见了海澜校长,看到海澜校长他马上就想到了傻姑,过去一问才知道这个傻姑因为海啸并没有回国,而是去了纳莱岛屿治疗瘟疫去了,医院马上租来一艘游艇,连夜开往纳莱岛屿。
来到这里随便一打听就找到了傻姑,实话实说傻姑也马上答应跟着他们回去,傻姑离开的时候,这里的同胞一直把她乘坐的游艇看着消失后他们才回去。
傻姑回来的当天就见到了那四个患者,一看症状是高烧不退、身上好像有炎症也检查不出来,人整个处在了昏迷状态,傻姑马上断定他们是血液上出了问题,不然各种检查肯定会发现病灶的,而且已经排除了头部和心脏。想到这些傻姑心里一惊,是不是中毒啊?可是看看口腔和眼皮又不像,最后傻姑告诉自己的四个弟子说:我怀疑他们是艾滋病晚期,赶紧按照这个思路重新进行抽血化验,另外马上检查一下他们的,我怀疑他们四个有着非常严重的性病。
一个小时之后,检查结果证实了傻姑的判断,他们四个男人都是艾滋病患者,已经是烂的不堪入目,这样这里的院长就找到这艘货轮的大副说:“是按照我们国家的规定到n区里边治疗,还是你们自己带走,反正艾滋病患者在全世界的医院里都是n区里治疗!”
这个大副什么也没说过来几个人直接把患者抬走了,后来听说他们都没有抬上船,而是直接扔进了大海,估计这里的鱼虾都得被感染上艾滋病。
傻姑回来就帮着弟子们解决了难题,可是把四个弟子给高兴坏了,在招待师傅傻姑的餐桌上,两个女弟子出于好奇问师傅:“师傅!你是这么看出来他们是艾滋病的?快点告诉我们一下,我都想了一天了,就是不知道师傅是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