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之后,孩子身上的红点子由原来的紫红变成了浅红,有很多已经影影绰绰变得看不到了。
傻姑把孩子从木盆里抱出来擦干身体用被子包好,她抱着孩子钻进了托尼的汽车,告诉托尼把车开回去。
这个时候这个医院里的医生不干了,他说:“我们救治的病人,你说带走就带走不行,必须留在这里救治!”
傻姑看着这个医生笑了,她说:“你连这个孩子是什么病应该用什么药都不知道你就想把孩子留下,你这是想谋财害命吗!我原谅你的无知无畏,赶紧给我让开,我急等着回去给孩子用药!”
这个医生根根吃吃地让开了,这个时候医院里里外外已经站满了人。
傻姑也顾不得这些就把孩子给抱了回来,回来后她找出消毒止痛的药膏就给孩子涂抹到全身,孩子用上药烧就退了,已经开始睡觉。
傻姑把孩子救了过来,她找到家属进行了解释,她说:“你们的孩子小时候没有栽种过牛痘,因此受到外界感染引发了中毒性皮炎,我只能和你这样说,因为国家已经消灭了天花,其实你的孩子就是得上了这种类似的病毒,我判断对了,用药也对了,所以才把你的孩子给救过来,你们从这里买的药膏给孩子抹上只是催发了他的病症,并不是我们的药品有问题,你们在县城医院的费用自己花吧,我这里的费用免费。如果你们同意就写一份协议签字,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可以把县城医院的费用也给结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不会解决你们孩子的牛痘问题,这次孩子可能活蹦乱跳地出院,下次就没有这样幸运了”。
孩子家属说:“既然你都把事情说得这样明白了,这里和县城的药费我们全部都是自己结算,孩子没有种牛痘,引发了病症应该由我们自己承担,吃五谷杂粮说不上哪天得病,对医生做丧良心的事情我们也干不出来”。
就这样这起纠纷被傻姑给化解,三天后孩子就被家属带回去了,本来以为没事了,傻姑正在家里设宴招待自己的三个研究生同学,托尼就拿着一份报纸过来找傻姑,傻姑拿过报纸一看,原来是县城医院里她抱着孩子上车的时候被人给拍照了,拍照的人就是这个小报的记者。
她在照片的下面写到:“个人私开诊所是不是应该管管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来县城医院抢生意,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
江涛这次全程跟着傻姑,他可以作证傻姑是冤枉的,拿起电话就打给了他的爸爸,把这件事情和爸爸一说,他爸爸说:“让你的同学写一份起诉委托书,我的律师明天过去,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
江家的律师来到这里拿到委托书就走了,傻姑她们接下来继续着自己的事情,第二天诊所里走进来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女子,进来她就给傻姑跪下了。
她恳求傻姑放过她,她自己说了这件事情,原来是县城医院那个医生做的,他嫉妒傻姑接走了孩子,接走孩子就接走吧!傻姑当众说他不知道孩子是什么病,更不知道孩子应该用什么药,虽然傻姑说的实情,但这些语言绝对是当众打脸,还让人家吃饭不,所以这个医生花钱买通了这个小报记者,正好这个记者路过她也拍到了照片。他们主要目的是让有关部门去个人诊所找点麻烦,没有想到傻姑会起诉,这回好了,她已经被报社开除,接下来就是上法庭的事情,所以她自己才过来对傻姑负荆请罪,她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人家咬住不放,她一定会受到处罚,这是她承担不了的责任,所以见到傻姑跪在那里就开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