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殿的牡丹是由宫外的蓬莱山圣水浇灌,四季常开不败,牡丹花为富贵花,是皇上亲赐给太子府邸的圣物,来昭示皇家尊严。
可这几日的牡丹却是枝折花落,天也是一直黑沉沉的,仿佛要压了下来。
修文殿的宫人们这几天都战战兢兢的,确切来说是,自从秋蝉那天招供的是太子殿下是主谋后,宫人们的命运便立刻紧紧连在了一起,太子一旦出事,修文殿的人一个也逃不过,不是被杖杀就是被流放,若是太子因罪被赐死,皇上圣怒未消的话,可能修文殿所有人都要陪葬。
可是天不随人,牡丹花也越来越开不好了,这可是皇上亲赐的圣物,万万闪失不得,这蓬莱山的圣水仿佛也不管用了,宫人无论怎样修枝剪花,花还是只会凋落枯萎……
太子高纬这几天更是如坐针毡,秋蝉直接诬陷是他要谋害十三殿下,想要夺得兵权,并且有理有据,更关键的是这几日秋蝉和自己关系密切,而且发生了男女之事,这想让人查出来太简单了。
高纬不想坐以待毙,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丝办法,李梓呢,他平时不是最有主意么,现在也只是告诉自己别轻举妄动,“本宫真是养了一群废物”高纬终于忍不住咆哮道,看了看茶桌旁的点心,怒气更盛,砸了个稀巴烂。
门外当值的侍卫都面面相觑,站在门口不知道如何是好,若是现在进去,那肯定是死路一条,太子正在气头上,傻子才进去引火自焚呢。
“呵,让我吃点心,可笑,我现在有心情吃吗一群废物。”高纬边骂边砸,越砸越气。
“秋蝉那个贱婢,故意接近我,还想着害我,诬陷我,那个贱婢我真想把她千刀万剐。不,是高檀要害我,秋蝉是她的人,秋蝉是受他指使的,我要禀告父皇,我要去禀告父皇。”高纬骂着骂着走到门口,却又颓废的坐下来喃喃道“我都被父皇软禁了还怎么去禀告呢,难道我真的要被赐死了吗?”
秋蝉招供之后,太子高纬着急要前去请罪,还没出宫殿门,便被一折圣旨软禁在了宫殿,非召不得出。
“父皇都不愿意听我的解释,父皇都不让我见他,”高纬继续说道“李梓当时还告诉我防着秋蝉那个贱婢一点,他是高檀一手提拔的人,暧昧不清,我也防了呀,她做的吃的本宫都命人检验,可为什么还会这样那么大的场面她怎么还敢下毒为什么当时御膳房的执行御医没检验出来御膳房的御医也是她的同伙吗?还是他们疏忽了呢?”
“本宫还想着娶了贺兰婉儿后再请父皇赐圣旨给她个名分,真的是欺骗和辜负了本宫啊,该死。”高纬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过那个贱婢的味道的确是好极了,”高纬说着说着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巫山云雨时,当时氛围很好,那种感觉也很微妙,秋蝉也主动的很,懂得床笫之欢时如何迎合取悦高纬,尤其是秋蝉的身子,纤细嫩滑,白皙通透,抚摸起来手感好极了,呻吟的声音也很好听,。此处省略一百字,大家自己意淫吧,反正主编怕被和谐是尽力了……
“哎”高纬想到那时的场面居然又热血沸腾了起来,忍不住敲敲自己的头,镇定下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笑着自言自语道“那个贱婢居然是处子之身,高檀竟没有碰过她,”床笫之后被子上的那抹殷红的血直接刺激了高纬的心,那简直是给了高纬一个惊喜,也是从那次后,高纬觉得秋蝉真的是觉悟了才来投靠自己的,开始对秋蝉疏于防范,开始慢慢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