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带着王斌来到了五姨太房门前,指了指,正要说话,王斌在丫鬟耳边说了声“抱歉了。”一掌砍在丫鬟的后劲处。
王斌把丫鬟的身子小心放在无人注意的地方,走到房门边,轻轻的用刀拨开了门栓,摸了进去。
王斌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到床上两个人正在睡梦中,外头睡的依稀是个中年男子,里面的应该就是五姨太了。王斌蹑手蹑脚走到床头,把刀架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又用手捂住了里面女人的嘴。
二人感觉异常,从睡梦中醒来,一眼看到床头的黑影。男人感觉到脖子上刀刃的寒气,吓得睡意全无,头上冷汗流了下来。
王斌低声道“不许说话,说一句话就得死,明白了吗?。”
二人连连点头,王斌松开了捂住嘴的那只手,“你,快点,去点灯。”
女人只穿着一件贴身小衣,战战兢兢的下了床,点了灯,屋里一下亮了起来。
于忠清脖子冰凉,锋利的刀锋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嘴里含含糊糊的小声道“大爷,大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女人摸到桌边,摸索着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屋里一下亮了起来。
“躲到床上去!”王斌对着年轻的女人说到,应该就五姨太了。刚才灯亮了的时候,王斌不经意的一瞥,鼻血差点流了下来。五姨太只着一件薄薄的小衣,没有肚兜,由于害怕,衣襟都没有遮好,大半个笔挺的浑圆被王斌看了个清清楚楚。王斌心里暗叹,这姓于的老家伙眼光还真是毒辣,真是艳福不浅。
王斌看看于忠清,两鬓已经斑白,再看看五姨太,二八佳人,再加上胸前的一对坚挺,可真是一树梨花压海堂呀!
五姨太哆哆嗦嗦走过去,撅起翘臀,露出两个极好的浑圆,爬进了床里面,用被子遮住了自己。
“叙州府富顺县王家的事是怎么回事?是谁让你这么干的?”王斌直接问道。
“什么富顺县王家的事情,本官什么也不知道”于同知一惊,随即眼神闪烁,显然想蒙混过关。
不知死活!王斌抓住于同知的右手,手中刀挥过,已经切掉了于同知右手的小拇指,同时左手捂住了于同知的嘴巴。
于同知痛彻心扉,又喊不出来。王斌刀紧贴着于同知的脖子,冷笑着道“想喊你就喊,只怕你会死得更快一些!”
王斌松开了左手,于同知大口的呼吸着,用自己的左手使劲握住了右手,脸上的肌肉直哆嗦,显然痛的不轻。
王斌盯着他,冷冷的道“如果你再有一句假话,我就切了你的整个右手!你们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找王家的麻烦?甚至连他们的后人也不放过!”
五姨太都躲在床一边没有吭声,甚至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惧色,王斌切去于同知小拇指时,五姨太的脸上甚至现出一丝兴奋之色。
于同知诧异的看了一眼王斌,问道“不知阁下是何方好汉?和那富顺县王家有何关系?如果王家付了银两给好汉,我可以付给阁下双倍的价格!”
王斌用刀敲打了一下于同知的脑袋,冷笑道:“双倍的价格,你可真是大方!不要废话,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可别怪我手里的刀不认人!”
于同知看着对方,王斌脸上虽然蒙着黑布,但眼神中的杀气还是让他打了个寒战,自从当官以来,他一直是锦衣玉食,皮娇肉嫩,周围的人又多是阿谀奉承,哪里受过如此的折磨!
于同知回答道“都是主家叫小人做的,小人听命办事,跟此事可是毫无关系啊!”
王斌冷笑问道“你主子是山西的范家吧。他究竟和富顺的王家有何恩怨?山西的灭门血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要一次次的追杀王家后人?”
旁边的五姨太也不禁竖起了耳朵,在一旁细听,并没有了开始的惧怕之色。
于同知想抵赖不语,无奈刀子架在脖子上,不得不实话实说:“王家老爷子因为当年不肯卖盐到关外,得罪了范家家主,结下了梁子。山西的灭门案是范家找的当地绿营官兵,假冒土匪做的。知道王家还有后人幸存,但当时官府查灭门案查的很严,没办法在山西对你下手。后来王公子返川,才叫小人安排动手。”
于同知继续道“可能是小人办事不力,范大人最近又联系了重庆府的一群旗人去办此事,只是不知情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