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站了起来,向着桌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快些,老王,大家都在等你,抓紧时间!”
王斌抱歉的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各位,路远,叫不到车。”
少妇也站了起来,向着桌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王哥,下次快些,咱们约一次不容易。”
光头跟两个失足女耳语了几句,两位失足女告辞出去,几个牌友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王斌知道屋里的几个牌友,除了王斌和少妇,其余几个人都有些背景,官员,商人都有。张姐是当地有名的房地产商人,女儿留学,老公常年在国外,家里只留下她一个人。
两个中年男子,戴眼镜的胖子是某个进出口公司的行政办公室主任,瘦高个是本地工商部门的一个副局长。在王斌从自己的工作企业离职前,经常和这两个人打交道,算是熟人。
改革开放以来,金城市的经济也得到了极大的发展。由于口袋里有了钱,再加上民间风气萎靡,形形色色的各种赌博行业也蓬勃发展了起来,吸引了不少有钱的闲人。像今天来的几个人,就是这样子的人,大家称彼此为牌友,大家彼此认识,见了面也亲热,但到了牌桌上却是互不相欠,离开了牌桌,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光头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放在桌上,王斌和几个牌友验了验牌,没有问题,光头开始洗起牌来。
洗好牌,少妇抽出一张牌,数字是方块五,轮到王斌切牌,王斌切了牌,光头开始发起牌来。
几个人玩的是“诈金花”,也是扑克牌在中国民间最常见的一种赌法,上至七十老人,下至小学学生,男女老幼,无不精通。“诈金花”考验的不单单是手气,有时也考验的是一个人的心里素质,当然,这是在公平公正的条件下。
几个人玩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到了下午三点半左右,王斌输了大概有四五千块,中年妇女输的多一点,有1万左右,少妇打牌比较谨慎,基本没有什么输赢,就王斌旁边的高瘦中年人张局赢的多一些。
戴眼镜的胖子嘴里叼着一支“中华”,对赢钱的高瘦男人粗声道“张局,看上去今天手气不错,赢了不少,等下了班,吃个饭,然后带哥们出去潇洒一下。”
张局把自己秃头上稀疏的几根残留往左边一分,看了一眼胖子,笑道“还早,现在赢的都是纸。刘大主任,你整天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还潇洒什么我看刚才你的电话响个不停,是不是小徐秘书又喊你去她那儿”
刘主任摆了摆手,不屑的道“那个小骚货,整天就知道要钱上个月刚给买了个包,前几天又要买个钻石项链,烦得很!”
说完话,刘主任色眯眯的看了看旁边正在盯着牌皱眉思索的少妇,抓住了少妇的左手,笑道:“小赵,你啥时候陪一下哥?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哥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少妇甩开刘主任的手,嘴里嗔道“刘哥,人家家里有老公的。再说了,你就不怕嫂子吃醋”
张局紧盯着少妇的胸部,咽了一口口水,试探道“妹子,刘主任家里有老婆,我没有啊你老公常年在外出差,怕早就有相好的了你一个人,守着那么大的房子,多无聊啊!你要愿意,就搬到哥那儿去,哥那别墅一直空着。你到了哥哪儿,哥保证把你喂的饱饱的”
少妇拧了一下张局的胳膊,娇声道“张哥,你好坏啊”
张局和刘主任都哈哈地笑了起来,王斌看着桌子上发生的一切,眼睛不经意的看了看光头,二人目光一对,然后分开。
除了王斌和光头,房间里的牌友,谁都没有发现,房间的各隐蔽处都装满了针状摄像头,房间里各人的一举一动,手里是什么牌,都已经被隔壁的监控者看的清清楚楚。
没有什么特别的,十赌九骗,和全世界各地上演的剧情一样!不经意间,王斌已经赢了五六万块钱,面前的钱堆也开始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