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晨屏气凝神,望着薛良春将那只喜鹊三两笔描入画中,未了用狂草“唰唰”地将“良春”二字印于画上,又在签名旁盖上他自己的图章。
“如何?”薛良春搁下毛笔,好似并没将生气的虞晨放于心上,全只当身旁多了个看客。
“还行!没有大师级,也有国画九级的水平!”虞晨用现代人的标准衡量。
薛良春轻念一声,倒是应了她对自己的评价。
他拾起桌上的画,搁在墙上比了比。
大约是在考虑,装裱后该挂哪里?
虞晨想不出,他这么冷着自己几个意思?
“薛良春,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是只鬼的事捅出去,看你,如何再坑害那些良家少女!”
薛良春身躯一怔,扫了眼虞晨,依旧一副没什么能影响到他的模样:“这里的事不解决,你也回不去!”
虞晨已听出,眼前这个薛良春是她哪个时代的薛良春,凑近他说:“一魂两身,还是两身两魂?”
薛良春笑着点头,“宝贝,你都瞧出来了!”
虞晨心惊了惊。
眼前的薛良春明明是民国时代的那人模样,可是性子却变成了现代版的薛良春。
虞晨还是弄不清楚,到底是这只魂渣子有意故弄玄虚,弄了个一人多面的戏码,还是他将自己拆分两人?
虞晨见他笑的得意,为证实自己的猜测,冷不防间双手圈住薛良春的脖子。她就想瞧瞧他颈上有没有那半块玉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