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双臂一伸,轻松抱住了单薄纤细的她,强制狠下来的心瞬间转变,安慰地说:“我看得出,凌奕极在乎你。”
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南絮虚弱地呼吸,干脆靠在他怀中稍作歇息,苦苦一笑,“他是想慢慢折磨让我恐惧,最后再将我抽筋扒皮。”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真好闻,白玄脸色微红,立刻将她放开,“我与他自小就认识,他是因爱生恨没有要你命的意思,也就是说你已经安全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眩晕的感觉好多了,南絮没有回话,轻移步子,感觉越来越冷,双臂不禁抱在了胸膛前。
“你不能出这个屋子,凌奕担心你逃跑派人在外守着,你身体也不好,差不多了就回去躺着吧!”
已然算是自投罗网了他还不放心,体质不允许,锦卉也还在他手上,南絮承认自己的确想逃却逃不了。
门外匆匆过来一个弟子,禀报道:“公子,倾城小姐来了,不刻就到。”
白玄惊得合不拢嘴,急忙说:“我躲一躲,她来了,打死,你也必须说我不在,知道了吗?”
“是!”弟子应着,急忙退出去。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样子,南絮不由笑了笑,这位倾城姑娘,听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个美人。
此后的一段时间,南絮用了很多心思想套白玄的话,被他机智化解,不想欠他太多,每日主动做些饭菜作为回报。随着一个月的期限即将临近,每每想到凌奕她又开始紧张了,情绪时而崩得很紧,时而能稍稍放松,现在的他真正成了恐惧的化身。
想了很多,一切似乎是命中注定,南絮问过自己,现在还如同前段时间那般念着他,想做他的女人吗?答案出现了百分的否定。凌奕应该还会强行占有自己的身体,她短暂纠结后,找白玄要了避免有孕的烈药果断服下。
白玄按时将人送了过去,南絮猫腰下了马车,只见绿树掩映之中,精致大气的建筑群,结构严谨,斗拱交错,乌瓦盖顶,院墙上铺陈着碧油油的凌霄藤蔓。
凌奕究竟是什么人?这就是他的住处吗?南絮心中万分疑惑,她被带进了宅子,根本没有窥探和找人问询的机会,直接关到一间装饰雅致的房间里。
看着房间内奢华的装饰,铜镜前琳琅满目的梳妆台,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他现在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意思,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想要的是折磨自己的身体。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极致的紧张,还没见到他,可自己却一直处于恐慌之中,神经一直绷紧着,似乎一个较大的动响就会立刻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