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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梦魇

如此也算是全了当初钟道子硬要他记下三生醉的心思,这第一个目的算是达到了。

陆拾叁苦衷坐乐的想,当然,这前提是天降草这胡乱的往他嘴巴了塞的这些东西有用!

只是……陆拾叁龇了龇牙,这中间的过程可真特么的不好受!

然,天降草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待第一轮的疼痛过后,他面上的黑褪去三分之一之后,便立刻解开了捆在他身上藤蔓,将他托到阵法之前,指挥他来干活。

当真是片刻喘息的功夫都不给他留!

陆拾叁憋屈的嚎道“你赖好也等我将这药效给吸收了,再干活!你见过谁刚服过药就能活蹦乱跳的?”

陆拾叁的手指动了又动,总想不管不顾的就这般将天降草好好捏在手中蹂躏一番,让它知晓花儿为何会这样红。

然,目光滑过它身后的那堆草药及眼前被阵法包裹的房间,忍了又忍,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才没有动手。

好在天降草虽然着急却并没有再如之前那般的催促,甚至还趁着陆拾叁休息的这个空档,将自己的伤也给处理了一下:也不知它是怎么捣鼓,那之前被陆拾叁划出来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速,消失不见。

这得天独厚的优势当真是让人嫉妒不已。

陆拾叁熬过了水火般的煎熬,又备受绞痛的折磨,汗水混合着血水,犹如一条条小溪般从他的额前滑落,面色青白交错,没有一丝的血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脆弱不堪,就连那怒瞪着天降草的咆哮,也变得软绵无力,一点气势也无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天降草用那五色的花瓣睨了他一眼,有歪过脑袋不去看他,身旁的藤鞭耀武扬威四般的上下来回甩出几个响声,又对着那院落门前的阵法指了指,意思是让他少啰嗦赶紧干活。

陆拾叁委屈的撇了撇嘴,控诉道“你奴役伤患,小心的我告你的黑状!”

天降草的枝叶以伸展花瓣一抖,啪的便又是也藤鞭落在陆拾叁身上,昂首睥睨着他,意思是让他告个试试。

陆拾叁接连吃瘪,心中呕的要死,但也认命的没做其他的反抗,在恢复了些许力气之后,便很是干脆将阵法给撤了,那轻而易举的模样,都让天降草忍不住阴测测的看了他一眼。

这简直是逆天了!你说你明明是一株草的形态,偏有高人一般气势,简直是槽口无多!

天降草才没有心思管他,待阵法一解它便冲进了屋内,入目的第一眼,便是白隙爻去了维帽与面纱半靠在床椽的地方闭目而眠,绝世美好的容颜就那般赤裸裸的呈现在它的眼前,让天降草的脚步一顿,就有了不忍打扰的错觉。

但天降草毕竟是天降草,又一早就与白隙爻有了不对付,纵使这画面再美好,在惊艳了一瞬之后,也会毫不客气的前去破坏,甚至还有几分刺眼的意味。

自然这其中的缘由,身为一株草的它并没有去深思,只是懊恼那一瞬的惊艳以及不自觉停下的脚步,而后便蹭蹭的跑到白隙爻面前想要一把将她推开,彻底毁了这美好的画面。

然,就在它刚刚伸出那翠绿的枝叶就被紧跟而来的陆拾叁一把提溜住,威胁道“你最好不要动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好好看看你懂得主子如何了”

语罢直接将天降草随手一甩,将其丢了个四仰八叉,气的天降草爆喝一声,再次对其出了手。

但毒解了大半恢复了些许体力的陆拾叁,便又回到了最初的诡异,随随便便就将它压制的死死的,命门那是一抓一个准。

天降草气恼憋屈又后悔,早知在给他解毒的时候就动点其他的歪心思了,这般看他如何还能如此猖狂的欺负自己,但纵使没有在那些草药中动什么阴损的手脚,陆拾叁体内的毒他也没有尽心的完全给解来了。

等着吧,总有求到它的时候!

天降草恨恨的想着,转过花头狠狠的瞪了陆拾叁一眼,只是在对上陆拾叁眼里的光时,便不自觉的萎了几分。

两军对垒,这气势一旦弱下去,再想拾起便不再是那么容易,而陆拾叁的阴损绝对不是这个只有八岁孩童般智商的天降草可以睥睨,自此,天降草在陆拾叁这里再也没有机会抬起头来。

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的天降草被陆拾叁压了一头心里仍旧是不服气的很,看着那张还未完全褪去毒素又承受着解毒痛苦的脸,还在暗恼自己如何就势弱了,明明是那般的摇摇晃晃脆弱不堪,怎能将就它给摄住了呢?

虽然心中各种的不服气、不甘心,但天降草却没有继续和陆拾叁纠缠硬扛,直接将他和白隙爻无视了,去看床上的洛秋玄。

此时的洛秋玄与陆拾叁离开的时候并无多大的区别,就连中毒也只是让他的面色及身体上皮肤变得乌紫青黑,并未像路上思安那般整个人肿胀的犹如的将破的气球一般,看着都让人惊心。

再对比到一侧的白隙爻那完好不受影响的盛世美颜,简直是将其衬得愈发的不堪。

这让天降草更加恼怒不已,明明是两个人同在一个屋内,为何却是一人中毒至深一人却相安无事,虽然不知晓为何他们这里闹腾了半天也不见白隙爻醒来,但白隙爻的完好,在天降草的眼中便是最大的罪过。

因而天降草毫不犹豫的再次向白隙爻出了手,完全无视了陆拾叁的威胁:其实它是怒的忘记了陆拾叁的存在,更何况是那些让它不喜的威胁它的话?

那些张扬的根茎瞬间便向白隙爻缠去,然则,却在靠近白隙爻的瞬间又给弹了回来,一团光晕在白隙爻的周围闪现,让天降草瞬间便明白了她不受影响的原因所在。

但这般却是让它更加恼怒了,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居然在关键时候只顾自己,不顾自己的主人,亏得主子对她那么好,简直是无法原谅!

天降草怒急,便要不管不顾的想要狠狠给白隙爻一个教训,只是它有动作便又被陆拾叁给狠狠的拍死,毫不客气的威胁道“你再在这里耽搁下去,本少主保证你能做的只是为你的主子收尸!”

天降草简直要抓狂,这个克星,简直生来便是克它的!

死死所谓与陆拾叁对视了半响,本就不占任何优势的它,又因心系洛秋玄的安危,很快便再次落在微势,不过片刻便以它的失败告终。

至此天降草再也不想与陆拾叁有任何的交集!

天降草认命的给洛秋玄解毒,那些被他拖来的药材被它郑而重之的一点一点的放入洛秋玄的口中,每放下一味药,都要认真观察好半响,确定洛秋没有其他的不适,才会进行下一步。

这般小心与温柔细致的模样与之前的对陆拾叁的粗暴简直是天差地别!

陆拾叁眯了眯眼,斜靠在床帏的一侧,认真的将天降草的动作记在心里,每一步都看的仔细。

只是亦有让陆拾叁看不明白的地方,比如那探进洛秋玄始终没有拿出来的那根细小的根须,再比如那一直压在洛秋玄脉搏上始终没有移开的触须。

陆拾叁的目光微闪,这是在探脉?

双瞳眸开启,顺着那根纤细的根须,能够透过洛秋玄的那身皮囊看清的那根纤细的根须在洛秋玄的断骨处缠绕修复,那之前还伤势惨重的内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但陆拾叁却也只能看上那么一眼而已,探寻肉身,在剥丝抽茧的看清里面的血脉经络本就是极为的费神的事,再加上他此时的虚弱,只这一眼,他便有些头晕眼花,眼前半天看不清东西。

也就是他这一晃神的功夫,天降草已经趁机将白隙爻与洛秋玄交缠在一起的手给硬生生的掰开了,也就是这一下让本是平静安睡的两个人同时蹙起了眉头,眉宇之中有急色溢出,而洛秋玄的脸上更是多了一抹慌乱。

这一乱便扰了最初的平静,导致他体内的毒素以及被魂种反噬留下来的伤瞬间反复,让天降草好不容易试出来的解毒之法,又归于无。

三生醉夹杂着的鬼蔓藤以及其他的毒,在他的体内同时暴发,混合成一种新的毒素,让天降草都没有办法下手,怔愣了半响,眼见洛秋玄挣扎的越来越厉害,隐约有一股暴戾之气在他的身上来回乱窜,吓得天降草都不敢再出手。

与此同时,白隙爻也在挣扎着想要醒来,只是不知为何,却始终没能如愿,而那围绕在她周围的方寸般的小阵法,却是不停的波动,激烈的仿佛下一瞬便会碎裂一般。

而陆拾叁稳住眩晕之后,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一把将呆愣的天降草推开,探上洛秋玄那几乎要跳出来的脉搏,怒声问道“你做了什么?为何他的情绪会这般的不稳?”

天降草正不知所从,陆拾叁的这一声暴喝让它一个激灵猛然回神,而后回想到自己最后所做的事,急忙想再将洛秋玄与白隙爻的手放在一处。

只是因着它之前的那一下,导致白隙爻的手缩回了阵法之中,它想要将其拿起重新放在洛秋玄的手中,只有先破了白隙爻身上的小型阵法才可以。

天降草不得其法,一时急的团团转,压根就没有想到,为何两人的手指交握,却只有洛秋玄一人中了毒。

陆拾叁看出了他意图,眼眸一冷,显然在进来之时他也看到了白隙爻与洛秋玄交握的双手,却未曾想过自己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那交握在一起的双手竟然就被天降草给弄开了,更没有想到,仅仅只是这么一点事情就让洛秋玄的反应如此之大!

陆拾叁眸中闪过一抹算计,伸手撤掉了白隙爻身上阵法,将其一把抱起,转身就要离开。

天降草被他的这一动作弄的有些懵,不知晓前一刻还在质问自己做了什么陆拾叁为何会在下一刻直接就将白隙爻给抱走了,但他破开白隙爻身上的阵法的一幕还是被它看在眼中的,心中的疑惑不免就多了。

难道这阵法也是出自此人之手?那他到底会不会救自己的主人?

然,天降草并没有犹豫多久,就立刻做出了反应,直接拦在了陆拾叁的面前,坚决不让他将白隙爻带走。

此时的天降草纵然因着天然的优势懂得药理、看的清的洛秋玄伤势,却并不明白洛秋玄的真实情况,更不知晓魂种存在以及魂种所给洛秋玄带来的影响,还有那在经过预知的未来心中所留下的执念以及伤痛。

它之所以拦在陆拾叁的面前,只是因着随着陆拾叁带着白隙爻的远离,洛秋玄的情绪波动也越来越剧烈,从而导致身上的毒素加剧。

然陆拾叁却没有理会它,拖着他那被折磨的不堪一击的身子,抱着白隙爻继续往前走,每走一步都要晃上三晃,看着倒像是随时都能倒下一般。

但即使这般天降草依旧拦不住他的脚步,迫不得已气恼的动了手,但也是就在天降草将要动手的时候,那一直在挣扎的洛秋玄整个人更是如疯魔了一般,浑身上下的青筋猛然突暴,有一股浓郁到难以言说的悲痛、慌乱害怕倾泻而出,只不过瞬间,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只见他双拳紧握,浑身紧绷,眼眸剧烈的抖动,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却始终没能如愿。

这般更让天降草红了眼,根须皆张,穿织成一张深褐色的大网直接将门口给封上了,花枝颤抖隐约也有暴走的迹象,死死的盯着虚弱不堪的陆拾叁以及他怀中的白隙爻,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怀中的白隙爻。

那模样仿佛只要他再往前一步,便会与他同归于尽一般,让陆拾叁的脚步着实一顿,就那般静静的看着浑身笼罩在暴虐之中的天降草。

“你在阻拦我们?你可知这般意味着什么?一旦我们留下,便再也没转圜的余地!”

陆拾叁的话说的模棱两可,可天降草就是听懂了,且明显的犹豫了,但最终还是没有放行。

陆拾叁勾唇轻笑“不要将你那些小心思用到我们的身上,想着以后再将我们赶走,一旦我们留下救了他,日后就是你想赶也赶不走,你应当知晓我师姐于他的意义不凡”

若不然也不会因着他只是将人带离这么点距离,他就发狂般的想要的醒来,但陆拾叁想要证明心中的猜想才不得而为,便不会就此妥协,那睨着天降草的目光,总让其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但别看陆拾叁表现的如此从容,若真动起手来,现在的陆拾叁他跟就不是天降草的对手,他之所能够轻松的避开天降草的阻拦也仅是因着猎凤者的优势。

但正当他与天降草对持时,他怀中的白隙爻亦是有了反应,那想醒又不能醒的挣扎让陆拾叁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还因此差点将其从怀中摔出,连带着他也晃了三晃,好不容易的勉强的站稳,已是满头黑线。

陆拾叁无奈的小声嘀咕一声“没看到我在帮你争取最大的权益吗?怎么这般拆我的台?”

抱怨归抱怨,他却不会真的生白隙爻的气,只是这般便轻易的妥协亦是让他心有不甘。

陆拾叁抬首看向天降草,却见其因着他这边的变故更加有恃无恐,威胁的意味十足,陆拾叁嘴角一抽,善如流的又抱着白隙爻转了身,却仍不忘威胁的对天降草道“记住这是你让我们回来的!”

说罢也不去看天降草僵硬枝叶,抬步便有往洛秋玄走去,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白隙爻与洛秋玄的挣扎的幅度也在逐渐减小,看的陆拾叁无语凝噎,心中一股酸气如何都不能平息,嘴角压了又压,最后还是没忍住怒了,睥睨着白隙爻那张俏脸,恨声道“他就这般的让你放心不下?自己都顾不住自己了,还心心念着他,连一刻也离不了了!”

余光瞥见那从僵硬中逐恢复过来的天降草,眼中的冷意就更胜了“也不看看他的人都是怎么对你的,你这般巴巴的对他好,他可会领情?都说言传身教,若非是他对你不好,那身为他属下的这棵草,又岂会这般对你无礼?你究竟要何时才能看的明白?”

陆拾叁的恨铁不成钢注定无人知晓,就算知晓也不会有人放在心上,白隙爻是执着的一根筋,听不进他人的劝,天降草是压根就不在乎,若非是洛秋玄的情况特殊,还巴不得他赶紧带着白隙爻要走的远远的,而洛秋玄更是绝对不会放白隙爻走的。

不管是爱也好,恨也罢,注定是不死不休。

这些话他多少是用来刺激的天降草的,好让它看清白隙爻在洛秋玄心中的位置,告诫它以后对白隙爻客气些。

但话说回来,也正是天降草这一连串的反应,让陆拾叁确定了这天降草似乎对洛秋玄的心思不简单,明明只是一株草的形态,他却从中的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情感,是错觉?

还有洛秋玄的态度也着实诡异了些,明明之前还对白隙爻不屑一顾的,这才多长时间就改变了态度,就算是因着那一剑的刺激,也不应该如此,毕竟他之前又不是没有亲手伤过的白隙爻。

莫非这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的发生?

陆拾叁的眼眸危险的眯了眯,看着怀中的白隙爻更加的恨铁不成钢了,就这么一个人,他也没看出他有多好来,怎么就让她念念不忘、非卿不可了?

陆拾叁磨了磨后槽牙,而后将目光危险的投向天降草“再给你最后一个的机会,趁着你主人与我师姐未醒,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想好要我们留下了?”

此时他已经走到了洛秋玄的床前,后者也因着他的靠近,哦,不,是他怀中的白隙爻的靠近而反应没那么激烈了,他此时在问天降草威胁的意味便很明显了,却也没有给天降草选择的余地,后者只能妥协。

然,陆拾叁却是个得寸进尺的,见这般憋屈的天降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却依旧面若寒霜,冷冷的睨着天降草,掷地有声的道“这可是你让我们留下的,倘若再让我看到你对我师姐不敬,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介时不管是你还是你的主子我都不会轻饶!”

天降草被他的目光盯的脊背发寒,故意装作没听到他的话,直接绕过他再次查看洛秋玄情况,心中却在暗想若非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它又怎么会不管不顾的弄出这般多的毒来,导致自己的主子中毒?才会求到他们的身上,还敢威胁它,等主子好了以后,看它如何报今日之仇!

虽然之前在折磨陆拾叁的时候心中的气也解了不少,但最终吃亏的却是它最在意的人,如此之前的便不能算数!

只是它却忘了,在陆拾叁未中毒之前,它是如何被其捏在手中任意蹂躏而无法反抗的。

陆拾叁看着它的反应冷笑一声“看到了吧,就这德行还真不值得……”

他话还未落,天降草便听出了他话中的威胁,深怕他会抱着白隙爻就那般不管不顾的走了,会再次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洛秋玄再次暴动,便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在触及白隙爻时收敛了身上的戾气,由此才算是对白隙爻有所妥协,算是一种另类的致歉。

陆拾叁撇了撇嘴,心想闹了这么半天也要适可而止,若不是看在这天降草口不能言、不能化形的情况下,他定然会让其服服帖帖的给白隙爻道歉。

只不过天时有了,地利人和却差的太多,再者,他也怕继续得折腾下去,真把洛秋玄这条小命给折腾没了,那可就玩大发了!

因而陆拾叁也没矫情的搬来一把椅子,将白隙爻小心的放在其中,移至床边,只要一伸手就能够到彼此。

但这个伸手,陆拾叁却是犹豫了一会才认命的将白隙爻的手放进洛秋玄的手中,还真别说,明明是连睁眼都不能睁浑身紧绷的人,偏偏在触及到白隙爻的手手时,反应迅速的得将其握在了手中,就连那暴躁的气息也平缓了下来,看的陆拾叁嘴角一阵抽搐。

天降草更是意味不明的看了白隙爻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自己的工作从始至终它那根插入洛秋玄体内的根须都没有拔出来过,似乎有着别样的意义?

陆拾叁拖了把椅子过来,找了个视角好的地方,将天降草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看的仔细而又认真。

若说这世间还有谁对药草的属性知道的一清二楚,有天下草木之母之称的天降草敢说第二,无人能说第一。

这是它的天赋神通,却又不是天赋神通,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就如人自知饱暖一般,不用他人提醒,也能知晓对药材的习性与药性,就如对自己一般。

陆拾叁从不怀疑天降草对药材的把控与解毒的本领,所以才会在猜到天降草调试出来三生醉时冒出来了想要以此毒开抑制魂种的想法,并将其大胆的实施。

在陆拾叁看来洛秋玄被伤的这般的重,又恰逢那魂种的寸断反噬,整好可以用三生醉的毒素为调和媒介,阻断魂种与洛秋玄的联系,再用那鬼蔓藤的毒素,反哺洛秋玄的生机,如此便能在绝地之中找到那么一个平衡的点,只要洛秋玄熬过这其中的艰辛,日后哪怕不能彻底拔出魂种,也不至于让其彻底的控制住了心性,变成他人手中的傀儡。

也是李季鬼他三种破解魂种的法子之一,以毒攻之!

陆拾叁向来是个胆大的,几乎是在想到这一重的时候,便已付之行动了,他赌的便是天降草对药理的控制。

只是好似经过洛秋玄的这一番激烈的挣扎,情况有些不受控制?

陆拾叁的目光一边紧紧盯着天降草的动作,一边观察着洛秋玄的情况,看着他逐渐平静下来的情绪,并没有融入之前那般再次陷入沉睡,而是眼皮颤抖,极力的想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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