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洛秋玄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些破损的陶罐,仔细清洗之后用树枝架起用作汤锅,抓了溪中的鱼煮汤,又用蜂蜜调和了药草放在陶罐里,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深邃的促狭“你后背上的伤自己不好弄,我帮你”
白隙爻只看到他眸子里深邃的宁静并无其他,淡淡拒绝“不用”
“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又何必扭捏?再说,你不是不在意吗?”他的口气随意散漫,将蜂巢放置一边抚上她双肩的手沉稳有力,不容拒绝,仿佛只是一个医者为自己的病人疗伤,不曾掺杂其他,可偏偏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极不舒服,她挣扎冷喝一声“放开我!”
洛秋玄一手抓住她不老实的双手另一只手却是瞬间将她的衣服解开,露出绣着白梅的白色肚兜,他只看了一眼便将她翻转过身去“别动,你若不想日后疤痕太过难看就听我的!”
“洛秋玄!”她恨恨的咬牙,这是她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声音里的寒意能冻人三尺,她情愿身上留疤也不愿他看到自己身上丑陋的疤痕,纵使他之前已经看过!还想挣扎却被洛秋玄幽幽的一句带着邪魅的话定住了身形
洛秋玄将她按在地上,附在她耳边呵出的热气让她红了耳根“你如今修为不如我,若再挣扎,我保证把你吃的连渣都不剩”
白隙爻的身子猛地一僵,犹记得梦中他扑向自己,一夜缠绵之后的第二日她恢复了些许清明,看着依然趴在她身上的她努力的想将他推开,奈何她中毒极深恢复的力气极小,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动他分毫,那时他突然睁开的眸子又黑又亮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这样的威胁“你若再动,我就把你吃的连渣都不剩!”
她那时不知她那般的扭动挣扎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好不容易有片刻的清明她着急要从他的身下逃离,用力将自己的身体移动了一下,他立马红了双眼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撕咬啃食,她的身体明明是因为害怕而颤栗着却因着体内的药效不受控制的迎合,起先的她是屈辱的就如此时的自己!
如今的她不再是五年前不喑世事的白隙爻,知晓他这一句的含义,更知晓他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不敢再挣扎,任由清凉的液体在她的后背缓缓流过又被他的手指抹匀,凉凉的带着些许的温暖,仿佛带有某种魔力一般,明明没有半分旖旎,却让她浑身颤栗,整个身子都红了个通透,喉间那舒服的呻吟被她死死的压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歪着的头恰好看到洞壁的一侧摆放着的蜂巢和破损的瓦罐,面颊更红,想必这些日子他都是这般帮自己疗伤的吧!
洛秋玄的目光深邃晦暗,指尖游走指腹之下是凹凸僵硬的肌肤,不复记忆中的细腻光滑,可却给了他最真实的触感,不再是镜花水月梦幻一般看不见摸不着。洛秋玄涂抹的仔细,一点一滴没有放过任何细小的伤口,他眉目肃穆,仿佛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涂抹完毕衣服将她遮住“等会蜂蜜干了你再起来,其他的地方自己弄”说着将蜂巢放在一旁,起身离开,待到洞口身子一顿,却未回头“你若敢放任不管,我不介意全权代劳”
此后的一段时间白隙爻每日除了修炼就是摆弄着药罐涂抹自己的伤口,背后的伤依然是洛秋玄帮她涂抹,她没有再矫情的挣扎推脱,一切自然到仿佛本就该如此一般,这一日洛秋玄帮她把药涂完看着她已经去了痂只留了粉色青黑色、僵硬的有些扭曲的疤痕,轻声道“痂已经落了,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好泡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