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旁边的一些小门派掌门十分兴奋,他们可是听说了,其他地方被无名势力打的满地找牙,他们这里呢?无名势力被追的如丧家之犬,而且还很有可能是无名势力执行战略的重要队伍。
后边的卢新竹眉头深深皱起:“这样散乱的阵型,要是遇上敌人的埋伏,一波打击就可能溃败。”
前边,以唯一的中型门派为主,其他门派如众星拱月似的在后边“托”着,大家都快跑成一条直线了,能够让卢新竹稍感安心的是,再前边,无名势力也是这样,而且因为整体的原因,他们的速度要慢一些,双方的距离不断接近,要不是移动中法术准头不够,基本打不到人,这会都能够交火了。而且看人数,对方有两百多个,跟卢翰分析的一样,这种情况下,要是还有什么埋伏,那只能是与其他队伍配合,可是无名势力的队伍,都被各门派捉对厮杀,像幽灵部队这样隐藏在所有人眼皮底下的队伍,想要跟人配合难度很大。
卢新竹在脑中过了一遍周围无名势力的布置,不由得心中松了口气,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有队伍出现在周围,仅凭这二百多人,想要吞下各门派的队伍,几乎不可能。
可是卢新竹的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幽灵部队,每一次出现都能决定局部战局,甚至有带动整个陆地战局的作用,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关键位置的战局,要是获胜可能带来整体的改变。这样的一支队伍,会是这么见人就跑的吗?
秦文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别多想了,就算你说的是对的,可是没人听也没用。现在,我倒有些期待敌人真的有什么布置。”张扬的个性,敢爱敢恨,她不避讳对那些人的恶感。
卢新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也不要这么说,毕竟大家处在一个阵营,出了事对所有人都不好。”
秦文不同意:“一个工厂,所有人都奔着一个目标,忽然出现一个混日子的,刚开始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可是慢慢的,发现混日子的没有受到处罚,于是,大家都变得懒散,到最后工厂倒闭。他这样好大喜功的人,如果这次真的让他得到这份功劳,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卢新竹:“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就算他自私,其他人也没错,整体的战局,无名势力还是不敢直接打正面,对我们有利,按照族长说的,要是能把这三支特殊的队伍吃掉,不让无名势力有机会进行下一步,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中间的过程不重要。”
秦文:“你这是懦弱,别人不在乎,就是因为你的在乎吃定你,如果真出现了一件生死攸关的事,你还是这副退让的样子,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卢新竹:“吃亏是福虽然是自我安慰的话,但有时候确实是这样,我不认为所有事都非要弄出个是非曲直才算是有担当,息事宁人也是一种处理方法。”
秦文气闷,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发表观点,说些看过的故事也就是了,想要别人改变,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是说说而已。
就在这时,最前边的幽灵部队停了下来,出于谨慎,领队示意大家停下,布置防御阵法。
还好追逐的时候,大家没有一窝蜂冲上去,最前边的还是各门派擅长防御的人,转眼间就里三层外三层布置下了防御光罩。不同于海底城那样的大型阵法,他们的阵法靠的是源源不断的真气,防护力不错,就是持续时间有些短,而且随着敌人的打击,时间还要再打个折扣。
看到队伍的变化,卢新竹从队尾跑到最前,可是到了那里,看到聚在一起,围成一个圈,不让外人进入的各门派首领,卢新竹有些意兴阑珊,默默的又走了回去。他知道,真到了战斗的时候,没有人会听自己这个古宗使者的。
秦文好像早料到会这样,根本就没过去,看到卢新竹回来,她好整以暇的说道:“吃瘪了吧,随他们去吧,人只有经历挫折才会成长。”
卢新竹没忍住笑了,秦文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说话这么老气横秋的。
秦文向前方看去,这个距离,以她四品巅峰的境界,已经能够看清对方的人员组成:“要是有什么阴谋,现在就到了发动的时候了。”
卢新竹左右看看:“这里一马平川,连个nrn的地方都没有,对方就算有什么布置,也不可能瞬间拿下三百人。”
这是三百个n者,可不是三百根木头,即使是站着不动,对方要是没有这么多人,也不可能让大家来不及反应就杀了各门派队伍。
幽灵部队也不进攻,只是站在那里,各门派老大凑在一起,一时间谁都拿不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