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临渊是来将我处死的,是他,我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向我袭来,反而身体好了许多,渐渐的发现之前从临渊身体里吸过来的毒正慢慢被清除。而我此刻心中却更加痛苦,我看向一旁侧坐着的临渊,他的脸色依旧惨白,如水的眸子没有了神采,只见他的嘴角动了动,问道
“书在哪里”,语气冰冷,不带感情。
“刚才我已经将它毁掉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天帝寿宴”
“学了多少”
“全部”
“全部…”
“对我说过慌吗”
周围寂静无声,水镜泛着微微的柔光,我和临渊一问一答,可最后他的这个问题,我却不知如何回答,犹豫着说不出口,他似是要得到答案,转过头望着我,我看着他那温润如玉的脸上尽显疲惫,眼中带着渴望。我闭上了双眼,把头转到一旁,咬了咬嘴唇,我回答了他
“有过”
带着颤抖和悔恨。
我听到后面传来他长长的叹息,感觉到他站了起来,良久,冰冷决绝的声音传来
“若你永远呆在这水镜,我还是你师父,若出去,你我师徒的缘分也就尽了,以后再见,我会拼劲全力,将你诛杀”
临渊已经走了很久,我坐在床上,泪水早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天宫太极殿
太子镜容坐在大殿上,一脸阴沉地听着扶桑的回话。
“回太子殿下,不久前她从水镜跑了出来,而后去了临渊君的房间,没过多久便仓惶地逃了出来,去了揽月阁呆了片刻,再回到了水镜。后来便是炎烈取回了海底珍珠,临渊君随即出门,看样子,毒已经解了,原本想前去查看,但属下担心临渊君发觉,便没再跟去,不过瞧着临渊君前去地方向,是天河那边”扶桑有条不紊地将查看到的一切回禀给了太子镜容,便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镜容望着手中的折扇,而后一扫之前的阴沉,冷笑着,望着殿外渐白的天宫道“倒是小瞧了那丫头,想来她已将永生诀学得差不多了,竟能孤身一人自由地出入水镜,不过还好临渊已无大碍,想必也是知晓了她偷习永生诀,再等等看,如若临渊留下了她的性命,就得轮到我们出手了”说完一脸的狠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