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资格是蜀山的,只是老娘的一房小妾而已”白娇龙傲骄地扬着头,十分得意,这次终于算计到这老阴货。
金剑仙一脸尴尬,也不应声,张嘴吐了一个剑丸。
剑丸奔着骨山而来,突然暴开,形成庚金剑域,金色剑气纵横。
“你可是蜀山金剑仙”阴清寒有些心惊,蜀山剑仙的杀伤力一般还是很强的。
“不是,我不是金剑仙,我是金仙剑”,金剑仙一边说着,一边手中多了柄金色阔剑。
站在白骨山顶的阴清寒一阵叫苦,上有玄阴剑下落,无始无尽,又有纵横金剑乱斩,已把他的白骨山砍得伤痕累累。
“小宁,快点,老叔顶不住了”,阴清寒不由得叫了声,他把白骨弓往骨山上一插。白骨弓变成一颗弯腰巨树。
阴清寒看着年轻,其实年龄很大,宁君涯也算是他的晚辈。
白骨弓化成歪脖巨树,巨树上幽光点点斑斑,如莹火虫般。
这些莹火虫从树上落下,附到白骨上,然后白骨化成骨鸟,很快成群的骨鸟遮天盖日,不仅阻挡着玄阴寸剑和庚金剑域,那些骨鸟更是凶狠地扑向白娇龙和金剑仙。
金剑仙提着剑,用手指弹了弹剑,金剑剑身一颤,金光乱射,却是分裂出无数光剑。
白骨飞鸟纷纷撞在剑芒上,撞得落了一波又一波。
金剑仙金剑虽是利害,但白骨鸟数不胜数,一时他也破不了。
阴清寒站在巨树下,乌黑的头发开始慢慢转灰,脸色也不复嫩滑,开始出现皱纹。骨山化骨鸟,却是耗的他的生命之力,要不他根本抵不住两位同境界修士,特别是这两位的剑道都很强。
这两个被阴清寒阻拦,一会半会也顾不上救张子曰。
张子曰站在火鸟上,一时飞不出大手印的阴影,心说这要是被拍住,必然要被拍暴了,自己肯定会暴出一大堆东西来。不仅是要把时空之门暴出,还要搭上刚得手的虚空之桥。
张子曰一手提着折师剑,一手抚着小仙葫,实在不行,利用小仙葫反击,尽管只有一击之力,但够逃跑就行。
在危难关头,虚空道种漫生的须根已布满虚空之桥,虚空道种中生出不少符纹,这些符纹自由组合,很快结成一座符纹金桥。
张子曰心头一喜,他已明悟一些虚空之桥的妙用,一片金光把他笼照,然后他就消失。
但很快他又出现,新掌控的虚空之桥的瞬移能力,只能瞬移十丈范围,但他已脱离了五岳大手印的掌握之间。
他是出来了,把老火鸟还留在手印下。
“我操”,老鸟暴了句粗口,心说老子这下可要死了。
老鸟心说最近活的窝囊,不如死的猛烈些,他已修出一枚假丹,正要引暴假丹。
一片金光一闪,张子曰又瞬移了回来,拖着老火鸟,再次瞬移出去,接着顺风闪,已远离五岳大手印。
这时,五岳大手印才拍下来,连老鸟的毛都没碰住一根。
张子曰站在老鸟上,一人一鸟长松了一口气。
宁君涯顾不上追张子曰,他回头还得救他老阴叔。
要不,白仙家白娇龙和她的小妾金水剑组合就要削磨了白骨山。
见宁君涯提着五岳印回头去,张子曰新得了这门神通,心头畅快,豪情顿生道:“老鸟,那宁毛贼差点干死我们俩个,俺们去干他娘的。”
“拍死他,拍死他”,老鸟也叫嚣,生死一瞬间,使得老鸟的心情也跌荡起伏,一时豪情万丈。
张子曰掏了块火晶,塞给老鸟,骑着老鸟回头。
“拍死他”,张子曰想起宁君涯是这样叫嚣,要拍死自己的,这次也要拍他一下,就是拍不死,也解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