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义,你就是故意的。”李玉目送他们离去,搁下了杯盏,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鱼儿……”赵子义坐到他身旁,按着他修长的手,“他带着面具,就是为了偷偷看你。”
“哼!”
李玉淡淡的抽回自己的手,“赵子义,你当了这些年的陛下,还是这么小心眼,似乎是一点长进都无。”
“不不!鱼儿,你这就太笼统武断了了。比起前世,我是不是开明睿智,英俊潇洒了许多。”
赵子义一早对鱼儿情根深种,鱼儿的一切都是完美的,而自己从品貌至才学,总是缺了一些自信。
李玉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既不点头,亦不应承,敷衍的啄了啄他邀功的唇,安抚道。
“乖坐回去,让我看完书。”
“他们……一直这样?”
秦川,不!如今的“幺蛾子”目睹了他们这种老夫老夫的相处模式,非常的纠结,不仅如此,幺蛾子还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可不一直这样。”
柴子训暗暗松了一口气,全汴京城,谁都知道自己一直在找师尊!再说师尊的易容术,大家都知道。
这稍稍想一想,可不就知道鬼面是谁了。这和跟掩耳盗铃没有什么区别。
可陛下与李玉师尊,谁也不拆穿师尊。
“那他们可真腻歪……”
秦川淡淡的哼了一声,又邪眸觑了一眼幺蛾子,想起赵子义那若有所指的话,又沉声问道。
“咳,咳训儿,你似乎与陛下很亲近?说?”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柴子训忙摆手解释,“也许,是李……丞相告诉他的,或者是他一直监控着我呢!咳咳……”
陛下,这“黑锅”,您且先背着吧,有机会再替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