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居士……”张平见他一动不动,忙上前,再次请他,“凉风嗖嗖的,主子还让温了酒,请了秦淮小妓,你们一边小酌,赏琵琶曲,岂不快哉……”
“居士,子义真的没有恶意……”赵子义憨厚的挠头强调,自己这疤就这样骇人?!
李玉捏紧拳头,咬了咬唇,“如此,草民真是打扰了……”
“请,居士请……”赵子义兴奋的搓了搓手,咧唇露出一个爽朗,又极为荣幸的笑容,“张平,还不去掀开帘子……”
“……”张平忙弓着腰,上前拉开帘子,“主子,居士,里面请……”
“奴家茯苓,拜见两位官人……”
秦淮小妓茯苓,怀抱焦桐琵琶,欠身行礼,抬眼间眼彩飞扬,眉黛青颦,莲脸生春,颇有倾国倾城之容,亦能比西子之颜。
“茯苓……可是,闻道铅华学沈宁,寒枝淅沥叶青青。一株将比囊中树,若个年多有茯苓的茯苓?”
李玉瞥了一眼,赵子义堂堂燕王,自是不会请什么无名之辈来做客了。
“先生好文采!正是茯苓二字……只是茯苓尤在红尘浮沉,不敢当……刘商先生的洗尽铅华之意,惭愧,惭愧。”茯苓羞愧的欠身,眉目间亦有些仰慕。
“咳咳……”赵子义插不上一句话,尴尬不已,轻咳两声打断二人问道:“茯苓姑娘,可有什么好曲子……给我们兄弟助助兴!居士……您不介意子义与您兄弟相称吧?!”
“介……”意自然介意!
“草民自然是客随主便……”李玉硬着头皮,不抬眼去迎接他的注视,只是忍不住瞥了好几眼……焦桐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