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娇在里面转了圈,没有找到蓑衣,却发现一串穿着象牙的首饰,小心地藏在床头的一角。
沐娇拿在手里端详,且无论象牙是真是假,光这质地这手工便十分精细。她皱眉想了想,这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仲寇的。
琢磨良久却想不出答案,只能悻悻把象牙放了回去。
“妹子!”
外面却突然传来一个傲慢的男声,沐娇没法只能快步走了出去,便见一男人摇晃着身子走了过来,进到院子后还打了个酒嗝。
豆子吓得直接躲在沐娇身后,沐娇亦本能完后退了退。
怀里的豆子浅浅叫了声,“舅舅……”
这声舅舅让沐娇记起原主还有个同父同母的哥哥,沐凌渊。
沐凌渊是沐家少爷的时候,便沾染了嗜酒嗜赌的恶习,沐老爷骂过打过,他还是我行我素。后来在二房的挑唆下,也是因为对他彻底的失望,便同意了分家,分了沐娇所在的三房一些家宅田地。
本以为沐凌渊会收敛些,哪知他变本加厉,把分得的家宅田地都输了,最后甚至还要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猎户博了份彩礼填债。沐娇也不知原主是倒了多少辈子的血霉,才摊上这么个亲哥哥!
这还不算,偏偏原主还是个逆来顺受的软包子,只要沐凌渊过来要钱,她总会想办法凑凑,还会苦口婆心地劝他拿着钱别再赌,做些本本分分的小生意。
可惜狗改不了吃屎,这些话沐凌渊从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每日还是进出赌坊酒肆,不知进取!
沐娇往后退了退,极不情愿地看了沐凌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