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你一样,也如同我一样。
在这个野斗场里,她们经过了,很多小型的竞技场,那些人或多或少几乎是几招之内,便被饥饿的野兽,吃得只剩下残肢断臂,血腥味弥漫了整个野斗场。
南宫熯的胃里一阵翻腾,他几乎是忍不住干呕。
秦岚以为王君是孕吐,她小心的问了问凤冥玥,“王爷,给王君看这些,似乎不好吧?”
“没事,既然他想要让本王救人,那就必须陪本王走过这一路的尸骸遍野。”她转过头来,朝着南宫熯轻蔑一笑,“你敢吗?”
南宫熯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他大步的走了上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好!”
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有贵族,也有奴隶,这种等级之分。似乎从人类出现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出现了,一直延绵了数千年的时间。
人,又是生来不甘屈服于屈服于他人的脚底之下的,他们生来命贱,所以比别人,更要知道生命的可贵之处。
作为一个奴隶,要想在这吃人的世界生存下来,就必须窜读人心,他们要知道主子的心里想些什么,让主人开心。
只有这样,那些主子,才会把他们当成狗看,她们让他们存活,他们供她们娱乐。
似乎没有人,比他更懂得那个道理。
可是他的心里,总是空空荡荡的,像是缺少了一块什么东西一样。
黑暗的房门被打开了,亮光让拓跋唬儿的眼睛刺得有些发疼。
那个叫做饲养员的女人,对着他露出了嘲笑的笑容,“恭喜你啊,丑八怪,终于有人,要你这丑陋的身子了。”
她一边嘲笑,一边吐他的口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看得上你这种怪物,我呸,杂种。”
他默默的擦掉脸上的口水,像个木讷的娃娃一般,被人带到了洗浴的桶里。
没有上过药的伤口,被水浸湿,非常的疼,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
披上一块红布,他,就被送进了一个他一辈子都没有进过的,非常华丽的房间。
他还清楚的记得,离开的时候,那些人幸灾乐祸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