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凤冥玥存在爱慕之心,不能完全信任,是该另外做些准备了。
等到马车完全消失的时候,那个黑衣男人终于扯下脸上的面罩,露出了清秀的容颜。
这不是玉生,还能是谁。
他哇啦哇啦的猛吐了几口鲜血,那女人的一脚,完全是用力内力的。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无间道,还能活多久,玉生换掉了染血的黑衣,慢悠悠走在大街之上,和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回到了王府。
等到南宫熯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睁开了眼睛。
他昨晚是干了何事?他这又是在哪儿?大红色的锦绸刺痛了他的眼,他爬起了身来,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
他松了一口气。
凤冥玥并没有在房间里,南宫熯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白袍子侍从,看到他走出房门后,喜滋滋的迎上前来。
“王君你醒了!王爷吩咐我们伺候着,现在王君需要沐浴更衣吗?”
南宫熯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有着很大一股酒气,便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白袍子领着南宫熯,去了浴房,剩下的一个,留了下了,收拾凌乱的屋子。
掀开了被子,一些可疑的血迹令侍从羞红了脸。
正打算拿去洗了,这侍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位王君不是未婚先孕吗?男子怀孕的期间,哪来的落红,不行,这件事,必须禀明秦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