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秋同样坐下歇息,她想着休息好,还得再捡些干柴才行。
山洞内的烟从洞口溢出,杜荣菲道:“秋,我犯错了。”
古秋啊了一声,不解地看向杜荣菲。
杜荣菲指着洞口,“你说城内会不会看到这些烟?”
古秋顺着烟看向天空,“应该不会吧!”
杜荣菲站起,“不管了,我去再捡些柴,等下烟散咱们就立刻进去。刚刚我有听到水声,想这岩洞就算不是四通八达,也应该有湖。”
她想着实在不行游水离开。
古秋同样站了起来,她满脸震惊,好一会才问:“什么是岩洞?山洞里又怎么会有湖?”
杜荣菲挥了挥手中的干柴,笑道:“以后再告诉你。”
古秋嘟囔道:“笨蛋,发什么呆。”
有了古秋的加入,干柴很快就捡拾够了。
古秋走到杜荣菲身边,“姐,你干什么呢?”
杜荣菲晃了晃手中的蘑菇,“晚饭加菜。”
古秋道:“姐真厉害,我都没注意这些。”她光顾着捡干柴了。
……
……
戎州城内,百姓们指着远处升起的烟,议论纷纷。
有说林中起火的,也有说火势不大,想是很快会灭。
怀山、怀峰一行人也听到、看到了,只是没人顾得上林中是否起火。
他们此刻异常气愤,他们从永宁侯府下人口中得知,杜荣菲主仆是昨日晌饭前不见的,而她们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花厅。
怀山气道:“可恨的侯夫人,定是她刁难姑娘,姑娘才带着古秋离开的。”
怀峰怒道:“我这就去找他们理论。”
怀山赶忙拦住快步走向院中的怀峰,“别冲动,咱们的人还在挨家挨户搜。”
怀峰来回踱着步,“古秋也是,被怠慢了也不知道跟咱们说一声。”
怀山同样恼古秋办事不力,只是他不得不替古秋说两句好话。
“想是姑娘气急,她怕前脚离开,姑娘后脚就不见人影吧!”
怀峰指着怀山,你了好半天才说道:“希望你这借口能说服公子。”
怀山道:“你就当帮兄弟了,还以为这次她能立功,早日脱了贱籍。谁成想永宁侯夫人会那样不待见姑娘。”
怀峰眼中一亮,对于古秋他甚是无语。
可他却赞同怀山话里的意思,别说古秋需要开罪,他们也需要脱罪啊!
眼下最好脱罪的办法就是往永宁侯夫人身上推,至于永宁侯夫人能不能承受住公子的怒火,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
随着夜幕的降临,远处的烟也消散不见,就像百姓谈论的那样,山火不大。
若王邵在此定会察觉林中的不妥,好好的山林,若无人放火,怎么可能说起火便起火。
杜荣菲和古秋在天黑透前,把马牵到了洞中。
放在外面,她可不放心,丢了马是小,若是引来大家伙就麻烦大了。
山洞被火堆照的格外亮堂,古秋这会已经不害怕了。
古秋一边铺着被褥,一边说道:“姐的耳力真好,我也听到水声了。”
杜荣菲警戒着四周,“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会,睡醒咱们去找水源。”
古秋没有回答,她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杜荣菲走到古秋身边,“看什么呢?”
古秋声音颤抖,“姐,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