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中泰沉着脸,声音大如洪钟,“大胆,我乃皇上亲派下来,专门负责明秀一案的助理,尔敢对我如此无礼!”
“皇上派下来的?”
“吱呀”
那下人一听师中泰是皇上派下来的,忙不迭的打开大门,跪在地上磕头请罪,“小的该死,小的不知大人如此金贵身份,还请大人见谅。”
“哼”
“咻”
师中泰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书信扔在了那下人面前,嘴中厉声说道,“快些将此书信递交给你家老爷,本大人就在门外等候,半刻钟后自会离去。等候期间若是见不到什么人,呵呵,那日后可就不要怪罪于我了!”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通传,大人您稍候。”
那下人捡起地上的书信,连滚带爬的就往里跑,看的身后的师中泰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还顺带伸出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头,得意的看向了身后惊呆了的周康仁。
半刻钟,估计连四分之一的时辰都没到,范府大门前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远远地瞄到领头的是个老头,师中泰就开始偷笑着看向周康仁。惹得周康仁满头大汗,却是有口不能说,“看什么看,你自己惹的祸,你自己去补,我可不管啊。”
“自然,这点担当我还是有的。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你,方才我说范大人亲迎你我,这个可是兑现了呢。”
眼看着范大人马上就到跟前了,这家伙还在跟自己有说有笑,周康仁骇的胆子都要破了。“是是是,你兑现了,我看你怎么补这张大锅。”
范炳义出的门来,指着师中泰问向那门子,“这就是你口中皇上派下来的大人?”
那下人连连点头,“是是是,就是这位大人。”
“糊涂蛋!”
范炳义一脚将那下人踹倒在地,转身就往府里走。
“哎,范大人出都出来了,您老又何必再回去呢?再说了,难不成那封信上所言,你也不怕吗?”
“师中泰!你...”范炳义停步怒目看向师中泰,一甩衣袖命令道,“来人,请师公子二人入府。”
“喏”
“呵呵,康仁兄走吧。”
唤上周康仁,师中泰便挺胸抬头的走进了范府多日紧闭的大宅院。
“请。”
“多谢范大人。”
“你信上所言,不知是何意?”
老滑头,这一口茶都还没喝呢,就着急了,看来还真是担心的很呢。
放下手中的茶盏,师中泰看向堂上的范炳义,“在您老面前,我也不敢说假话。只因近日知晓季小公子与季少爷不止有一次的滴血验亲,且之后的结果都与二月二那日相异,所以才有了信上的情况。”
“你是说,海儿是季家的血脉?”
“是,现已查明,季小公子确为季家血脉。”
“这,这儿,我那可怜的孙儿啊...”听到师中泰的肯定,范炳义惊异的同时悲伤同起。师中泰目露沉思之意,都忘了开口劝解,幸好一旁的周康仁时刻注意着,“逝者已逝,还望范大人节哀顺变。”
“对呀,小公子即已魂归西天,如今之计还是先抓了那贼人再说,也好祭奠季小公子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