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是我的心愿吧。”抚子微楞，说道。

“那算是很不错的梦想呢。”子夜评价着。抚子掩色，看着娃娃，对着子夜说道：“子夜是想成为吸血鬼？”

闻言，子夜眼里泛起涟漪，抿嘴，随后说道：“这里面，复杂得很。”

“所以还是不告诉抚子桑了。”她温柔一笑。

抚子轻楞，身后传来了阿婆的声音：“小姐，可以洗澡了。”

子夜应了一声，拿着衣服准备好出去，就听见抚子的声音：“子夜，叫我抚子就可以了哦。”

她轻应，随后抬脚走了。

水中的热气慢慢上升，子夜的脸颊上已经有点红了，她将头发放下来，慢慢洗着，娃娃坐在一边，两个小丫子在水里扑通扑通的。

穿着睡衣的子夜走出了浴室，扑面而来的凤吹得她一阵凉快。

“子夜？”

抚子看着子夜的头发，水珠在上面不断往下流，少女却一脸不知，从颈部缓缓流到锁骨。

“抚子，要……洗澡？”听到人称变了，抚子笑了笑，点点头。

“啊，请。”子夜让开道。

“还是先把你的头发吹干吧。”抚子拿过毛巾，慢慢的在子夜头发上摸索着。

晚凤轻轻吹起两个少女的头发，抚子轻语道：“子夜喜欢什么男孩子呢？”

子夜闭上眼，这个一般来说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她是这样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暗紫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暗光，说道：“不过，如果这个人，能打破我的每一个“第一次”，能冲破我的每一个底线，能让我不断不断的增加喜欢他的感情。”

她眼眸闪过不明的亮光，似是不信有这个人的存在，另一种情绪抚子看不懂，似是嘲讽，可笑。

“我想，这个人，即便是毒，我也”

“甘之如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