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冲动,只留给最亲的人……”
他是男人,他要守护着至亲至爱的人,若是她们有危险,他当迎难而上。
而他也坚定相信,怀里的阮清,也会如他一样,爽快仗义,豪气凌云。
第二天一早,黎墨就带着景惜涵去了法院,而凌云则着祁中杰和景亦涵跟在后头,由于证据充分,景亦涵除了合同诈骗以外,和祁中杰又多了一项故意谋杀罪。
当庭就要判决,可景亦涵不服,厉笑不已,“景惜涵,害你的主谋是潘文思,是她唆使我和祁中杰去杀了你的,你为什么不告她,只咬着我们不放?”
短短两日,曾经容颜精致的景亦涵已经形同疯妇,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不介意把潘文思拖下水,祁中杰皱了眉头,但还是附和了一句:“的确如此。”
“谁说我不告她?”
景惜涵挑了细眉,眸色淡淡的看着被告席上的景亦涵和祁中杰,“相信我,她很快就会与你们团圆,而她的罪名,比你们只多不少。”
“哦?”景亦涵一下高兴起来,那双闪烁着疯狂的眼里露了亮光,若不是潘文思,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她身陷泥沼,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景惜涵偏头和黎墨说了几句什么,得到肯定答案之后,便让律师向法官请求带新被告上来,得到同意之后,没两分钟就见衣衫破烂,神情萎靡的潘文思被押了进来。
昔日的贵女,如今已经成了阶下囚,看着原告席上的景惜涵和黎墨,那双水汪汪的眼里闪了恨意,恨笑出声:“景惜涵,这下子你该得意了吧?”
“潘文思,自作孽不可活,你犯了无数恶事还想潜逃出国,乖乖留下来接受法律惩罚。”
景惜涵眉眼清冷的辩驳了句,听的潘文思呵呵冷笑起来:“你少给我讲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若不是你抢了黎墨,我又怎么会有今日之祸?”
“麻烦你弄清楚,你对黎墨是一厢情愿的暗恋,而我和黎墨是两情相悦,且已经结为合法夫妻,你从中作梗,算是哪门子事?就因为你的私欲,所有要迫害她人?”
景惜涵实在不想和三观有问题的人多说话,已经扭曲的心态,说再多都是浪费口水。
朝律师点头示意了下,直接让他呈供证据,本来是项极复杂的案子,但原告已经自行逮到了被告,被告又供认不讳,倒是结束的极快。
等到从法院出来,站在温暖的阳光下,黎墨揽住景惜涵的肩膀,素来冰冷的墨眸里起了微笑:“涵涵,以后的路,怎么办?”
“当然是大步向前啊?”景惜涵笑看着他冷峻刚毅的面容,踮脚在他唇边落下轻吻,又娇笑着跑远了,只余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飞扬在风里,“黎墨,回家!”
一年后。
各大时尚报刊杂志纷纷刊登来自中国的神秘设计师,称她为时尚界的圣女,想要采访她,那都是难上加难,而她自创的品牌惜墨,也成为时尚界追逐的宠儿。
而这样一位神秘的女子,这会儿却是披着洁白婚纱,搭着父亲的手,庄严而圣洁的走向台上那位眸光不曾离开她的男人,目光相对,柔情四溢。
她的爱人,那个呵护她如宝贝的男人,此生,乃至来世,生生世世都要不离不弃……
与旁边同样身披洁白婚纱的阮清相视一笑,又用力的点了头,笑容满面,目光坚定的走向前方,那里有爱人,有希望,更有幸福的光芒在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