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思听的反倒吃吃笑了起来,水汪汪的眼里闪着得意,看的景亦涵都想骂娘了,她这是个什么变态心理?受虐狂吗?
“潘文思,你能不能正经点?难道真要看着黎墨把咱们给整垮,然后让景惜涵彻底坐稳黎太太的宝座,而你只能沦为阶下囚,羡慕嫉妒的想象着她被黎墨宠爱的生活?”
景亦涵也管不得那么多了,专照着她的伤口戳,戳的潘文思陡然沉脸,狠狠一把砸了手边的高脚杯,阴怒出声:“都是景惜涵那个贱人,没有她,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事?”
说着又满脸阴笑的看向两人,“我倒是有个主意,就看你们俩敢不敢干?”
一听她有主意,两人都亮了眼睛,“什么主意?”
“弄死景惜涵。”
潘文思轻飘飘的吐出几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字眼,景亦涵脸一白,很快又镇定下来,偏头看向身旁的祁中杰,“你怎么看?”
“他能有什么看法?你打头阵,让祁中杰给你打下手。”
水汪汪的眼瞟了下似乎还有些舍不得的祁中杰,嗤笑起来:“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头,我劝你还是少想那些儿女情长,更何况景惜涵早已和黎墨上了无数次的床,该玩的该用的黎墨哪样没搞过?那样的女人就是送到你怀里,你不觉得犯恶心吗?”
话说的下流又尖锐,但却狠狠命中了祁中杰的罩门,脸皮一阵扭曲狰狞,阴阴点头,“行,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办,从她弃我而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当她死了!”
“爽快!你要是早这么豁达利落,说不定我就喜欢你了。”
潘文思娇笑一声,看景亦涵脸色不愉的盯着自己,又嗤笑起来,也懒得管她,压低声意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听的两人连连点头,眼里直冒凶光。
等到商量妥当,目送景亦涵和祁中杰出了办公室,潘文思这才又得意的阴笑了一声,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这次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要是能弄死景惜涵,那黎墨落到自己手里就指日可待,要是景惜涵反手把景亦涵给弄死了,那景亦涵手里握着的那些证据也就灰飞烟灭,自己同样安然无恙。
一起死了更省心,两败俱伤自己就再给她们补一刀子,要是谁也奈何不了谁,那她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她的根又不在国内,怕什么?
潘文思笑的得意,如意算盘拨的叮当响,不过她要是知道景亦涵早已经失口把她透露出去,怕是不敢再这么得意洋洋吧?
景亦涵和祁中杰一前一后的出了潘氏大楼,等到了车里,祁中杰才恼怒道:“你干嘛把事情都扛下来?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情,又不知道拖潘文思下水了?”
“你懂什么?”景亦涵冷笑一声,“我手里握有潘文思的证据,她不敢把我怎么样,而我方才在景惜涵面前说漏了嘴,要是让她知道了,岂不是马上就要翻脸不认人?”
“你说起来头头是道,但愿你日后别后悔。”
祁中杰冷哼,启动车子赶紧离开,既然计划已经定下来,那就赶紧去实施。
惜墨有黎氏的人坐镇,已经上了正轨,无需景惜涵再去操心什么,她就专心的和谢子宇搜集开庭所需的资料,争取一举拿下景亦涵和潘文思。
只是这两天出门总感觉身后像是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踪,问过谢子宇,也是同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