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眸子瞟了眼被甩开的景亦涵,才朝祁中杰似笑非笑道:“祁先生想解释什么?”
“我,……”
面对温柔灵动,对自己并不痴迷的景惜涵,祁中杰胀红了脸,想要解释的话憋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景惜涵看他讪讪的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又轻笑道:“祁先生,上次在春风酒家时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你无需向我解释什么,我也不乐意听那些话。”
“惜涵,我日夜都在苦苦思念你,你怎么能对我如此狠心?”
略带着讽刺的疏离感让祁中杰气红了脸,温润儒雅的脸上满是失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你在一切,你为什么不领情?黎墨对你并不好,你为何非要犯贱的跟在他身边?”
言语粗俗的指责听得景惜涵皱了眉,她自认已经把话将的再明白不过,碰上这等非要一厢情愿的人她也没办法,再向他解释就是浪费口水。
温柔灵动的眉眼里现了不耐,偏开头不想听他再老调重弹,祁中杰看她不解释,只当她是内疚,儒雅的神色里又现了希冀,上前就欲抓她的手,“惜涵,你有苦衷的对不对?”
“祁中杰,你想干什么?”
一直盯着他的阮清看他想动手,立时就将景惜涵扯到了自己身后,漂亮的脸蛋上含着讥笑,冷冷的盯着他:“惜涵已经嫁人了,你要是再敢有非分之想,小心我报警抓你。”
祁中杰气的不行,愤愤的瞪着在他看来多事的阮清,“你是惜涵最好的朋友,你明知道她是被迫嫁给黎墨,她一直喜欢的都是我,你为什么还要从中作梗?”
阮清耸肩,挡在两人中间,“你说的没错,我是惜涵的好朋友,她当初也确实是被景家人逼着嫁给黎墨,至于你说她一直喜欢你,我劝你还是少自作多情,别骚扰良家妇女。”
“我自作多情?”祁中杰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愤愤的盯着阮清,“当初在校园时我和惜涵的感情就有目共睹,就算是在她婚前我们都还关系密切,你居然说我自作多情?”
说着又一把将景亦涵扯了过来,怒笑道:“你来告诉姓阮的,到底是我自作多情,还是她眼睛瞎了,明摆着惜涵被黎墨胁迫,她居然看不出来?”
“中杰,你消消气,旁人又怎么知道你和我姐之间的深厚感情?”
景亦涵本来被祁中杰甩开就气得要死,见景惜涵并不睬祁中杰,心里才又快活了些,这会儿见两人杠起来,便假意安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她现在成天生活在黎墨的阴影里,又有阮清在她耳边挑拨是非,她怎么听得进你的话?”
“哼,我就知道这女人跟着惜涵就是没安好心。”祁中杰怒哼了声,惹得阮清嗤笑出声,“说的好像你安了好心似的?你成天跟景亦涵搅和在一起,你还不是个渣男?”
“我说了,我和亦涵清清白白,我只当她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