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镇痛药,效果似乎不大,宁倾月给叶初用白酒在伤口上消毒的时候,他痛的发抖,抖的严重了,宁倾月就来一句。
“你想腿废了就使劲的动,我最多失手把你腿砍了,命还是能保住的。”
这招很好使,叶出疼的牙齿咬的咯吱响,都没从木板上跳下来。
宁倾月给叶初接了骨,最后又用针线将伤口缝合,最后用木板固定住了他受伤的腿……
一切做完,已过去了一个时辰。
“大功告成。”
宁倾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喂,你腿没大问题了,回去好好养着,等会再让那个大夫给你开点药,以后不会留下病根的,走路也不会跛。”
在药童提前准备好的水盆里洗了一个手,宁倾月转头,却见那名书生还是躺着不动。
不对劲啊!
宁倾月疑惑的拿掉了盖在书生头上的手帕,就见他双目紧闭,额头上都是冷汗,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疼晕了……
“滋滋……”
之前那么久,都没事,这会就晕了?
看来是看不到他,感激涕零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宁倾月有些失望,转身走到药铺门前,打开了门。
这一开门,宁倾月便被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给吓了一大跳。
在外头看热闹的人,不但没因为等的时间长走了,反而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