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公然受到欺压,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
特别是林唐,身为她的随行保镖,居然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忌惮。
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喘。
她委屈,她愤恨,一时间也是无可奈何,只有暂时隐忍,将怨气埋藏在心中。
“张三,把你想说的都给本神使说出来,本神使替你撑腰。”
张云语气缓和几分,缓缓道:“如果有人想要对你不利,本神使会好好揍他,就像刚才那样。”
“是是是,小的这就说。”
张三虽说是卑微的下人,却也不是傻子。
就算是傻子,此刻也能看出来,神使大人,才是掌控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一个。
该得罪谁,不该得罪谁,一目了然。
“当时长孙小姐和药不才的确在我们月牙酒楼,喝了大概大半个时辰。”
“待得药不才带其来柜台开房之时,长孙小姐已是神志不清了……”
张三说到这,顿时引来在场群众的唾骂之声。
“我就说嘛,药不才这个梁上君子,万恶的采花贼,明明做了龌龊下贱之事,还装作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样子来。”
“简直无耻败类,死不要脸!”
“哼。”长孙兰也是冷哼一声,张三的证词,多多少少给她带来那么一丝藉慰。
她的目的,本就是让药不才这个下流之徒伏法,然后将之碎尸万段,方能解那么几分心头之恨!
张云倒是冷静,只是淡淡的看着张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但是,大约两分钟之后,药不才便从楼上下来了,随后就离开了。”
“小的就知道这么多。”
张三解释道。
“噗……!”
张云差点没将刚入口的茶水给喷出来,旋即古怪的目光望向药不才。
如果药不才要做那事,两分钟未免也太快。
以他对药不才的了解,就算药不才自身条件不行,也会研究一些猛如虎的丹药吧。
以此推断,药不才十有八九是清白的。
“听到了吧,你这个白痴女人。”
药不才开口道:“当时我好心好意替你开房,不至于让你流落街头,你倒好,居然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一上来就死死咬住我不放,玷污我的名节和清白。”
“现在,你最好给我一个说法。”
诸人顿时一阵汗颜。
你药不才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自己没点逼数吗?
就算这次你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在圣药城的名声,好像也不怎么好吧?
“假若你什么都没做,本小姐醒来后,床单上的那一抹……一抹英红,又是怎么回事?”
长孙兰的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情绪愈发激动,满是羞怒,有些难以启齿的道。
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给了药不才这种令她恶心厌恶的小人,本就羞愧难当。
现在药不才又极力狡辩,装作一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提裤无情,是个女人都会抓狂。
为了给药不才定罪,长孙兰也是下了重大决心,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