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召掩嘴轻咳了一下，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不太好意思的轻声吐出一个答案。

凤九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难以置信的将目光朝东方子召投去，“你居然夜探墨明帝的书房？不怕被禁卫军或者暗卫发现了？”

“咳咳！”东方子召摸摸自己的鼻子，慢悠悠说道：“我的运气一向比较好。”

姬如恪无奈的叹口气，的确，夜探墨明帝的书房不像是东方子召这种温润如玉的人能做得出来的，难怪凤九一脸的吃惊。

这种偷鸡摸狗小偷行径的行为，在凤九看来，东方子召这样的人做不出来，换做自己倒是熟门熟路。

姬如恪对凤九的了解或许比了解自己还要透彻，单看她脸上的神情就知道她想到别处去了，他扶额，有些无奈道：“凤九！”

回过神的凤九连忙收回心思，说道：“把一个女人的画像放在书房，可见墨明帝对这幅画的重视。”她眨眨眼，眼底冒着邪恶八卦的光，“难道墨明帝和花千珏的母亲有一腿？”

“这我就不知道了。”东方子召摊摊手，显然给不出答案。

凤九也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墨明帝和花千珏的母亲有什么关系也是人家的事情，难不成她还能让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演一出戏？好让自己明白他们之间的来龙去脉？很明显不现实，她也不感兴趣，不过……她悄咪咪的朝花千珏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那张脸似乎有几分像墨明帝！

凤九的手指在姬如恪的掌心挠了下，悄声说道：“殿下，子召兄，你们不觉得花千珏的五官有几分相像墨明帝？”

“倒是有几分相似。”片刻后，姬如恪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