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跪倒在地,“相国夫人明鉴,小女没有。”
“柳夫人,此人可是贵府的家奴?”相国夫人从上认定她是个下人,懒得同她多言,转头问向柳夫人。
“不是。”柳夫人摇头否认,“这位姑娘是来民女府上谈生意的,她与相府毫无瓜葛,与您更是素不相识,怎么会是元凶呢?”
陆锦词将信将疑,“我看她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姑娘,还能同堂堂柳家谈生意?”
她对生意之事一窍不通,满心以为能与柳家这样的名门大户谈生意的怎么也得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而那个丫头的打扮一个不入流的侍女。
“夫人说笑了,柳家生意涉及极广,自然是同什么人都有交涉,还请夫人不要见怪。”柳夫人耐着性子解释道。
陆锦词对此实在没什么了解,又无处求证,只得作罢,转头看向花想容说道,“既然与我毫无瓜葛,那你紧张什么。”
“民女……民女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一时失礼还请夫人见谅。”花想容努力的逼自己发抖,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活脱脱就是个见识短浅的无知女子。
陆锦词一见她筛糠般的,顿时没了多问几句话的兴趣,冷哼了一声,“没见识的东西。”
说罢,她转身登上了轿子。
陆锦词走后,花想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柳夫人也轻叹了一声,“她如何看出端倪的?”
“或许是我没能控制好神情吧。”花想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抱歉,险些给你府上添麻烦。”
“无妨。”柳夫人轻轻摇了摇头,“我柳家家大业大,她小打小闹伤不到筋骨。”
花想容刚想道一声多谢,还未开口就被柳夫人拦住,“谢我就不必了,只是有句话我想要提醒你。”
花想容目光正肃,“夫人请说。”
“不管你与那相国夫人有什么私仇,日后都要藏着掖着些。”柳夫人沉声说道,“她这个人睚眦必报,手段阴狠,在你有足够的势力和本事之前,不要轻易锋芒毕露的去招惹她。”
花想容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她一时兴起,虽然出了一口恶气,但并未有任何实质上的效果,更是险些令自己暴露。
这一次所幸有柳家做挡箭牌蒙混过关,以后可未必还有这样的好事,陆锦词远远不似她所想的那般酒囊饭袋,对付她需要一击毙命。
看来日后要做的没件事都该更加小心才是,花想容暗自思忖。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柳夫人开口打断了花想容的思量。
“告辞。”花想容恭声说道。
二人交谈之时,乘轿离开的陆锦词却始终没有放下心底的疑虑。
“落轿。”她开口吩咐道。
轿夫停下了脚步,侍卫首领走上前来,站在轿外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柳夫人与那女子分明就是有问题。”陆锦词若有所思的说道。
侍卫首领会意,“那即刻启程返回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