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的奔波确实把几人折腾的够呛,负责开车的香港仔和老田更是累得跟狗似的,躺在床上一沾枕头就呼呼睡了过去,而张红军是第一次跟着众人出门,身体和精神一时半会的自然也适应不过来,再加上吐了好几次,身体疲乏的连走路双腿都开始发飘了。
唯一有精神的就是花和尚,这会正在和下面的老板娘眉来眼去的,大家也懒得去管,而且听老板娘那会的讲述,这附近确实有一个大斗,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进去摸过,不管怎么说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赶紧休息把精神养好,后面的则是进斗摸金了。
睡到大半夜,张红军被一泡尿给憋起来了,因为二楼上的厕所不知道位置在哪里,他还是习惯去一楼的厕所方便,往回走的时候就听见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听着格外的渗人,他站在原地没敢动,仔细的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动静,自从与诅咒的事扯上关系以后,他整个人的神经就变得特别敏感。
尤其是在这深更半夜的,寂静的走廊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在加上那莫名奇妙的声音,谁听到都会感到害怕,听了没几分钟,张红军听出来这是两个人的声音,他悄悄的沿着声音摸了过去,房间的门是半演着的,透过缝隙看见正冲着房间的门口是一张双人床,而上面的两个人正躺在上面忙的不亦乐乎。
“哎呀!看把你急的,都弄疼人家了,轻点。”
“嘿嘿,你这小骚货,不就是喜欢爷们这样的吗?”
“讨厌!”
张红军听着不由的脸颊一阵滚烫,便是下身也有了一丝反应,透过微弱的月光,床上的男人是一个大光头,而下面的女人隔着门口都能问道那股刺鼻的香水味,这一男一女不用想也知道是花和尚和这旅馆的老板娘。
别看这花和尚外表长得其貌不扬,对于哄女人这一方面上确实有本事,这才刚见了几个小时,就把老板娘给哄到床上去了,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不愧是对得起花和尚这个名字。
张红军往后退了几步正想偷偷的回房间去,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身体一楞,刚要喊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偷偷摸摸的看什么呢?”
说话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与他一个房间的老田,老田伸长脖子往门缝里瞅了几眼,脸一黑骂道:“妈的,就知道这狗日的贼心不死,一见到女人连是来干什么的都他妈的忘了”
说完还故意咳嗽了两声,拉着张红军就跑到楼上去了,只听到远处的房间里传来花和尚的叫骂声。
第二天一直到了九点多大家才陆续从房间里出来,花和尚坐在桌子旁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与老板娘调情骂笑,王二爷下楼的时候他才稍稍收敛了一些,这次来陕西他是死皮赖脸着跟来的,王二爷压根就没想拉他入伙,这死和尚向来不怎么靠谱,一下了斗就只知道摸东西,毫无组织纪律可言。
吃了饭,一行人继续上车赶路,临走时花和尚那恋恋不舍的眼神又是被老田一顿数落,花和尚开始时还比较怂,后来一想不对啊,莫非昨晚上就是他在房间外面捣乱,害的老子没有将子弹守住,随即也破口大骂。
两辆吉普车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跑出了三十多里黄土地,眼前是一座比较落后的小村庄,路的两旁随处可见那土培的旧房子,老田下车一边向人打听,一边指方向,最后车子在一个还算宽敞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院子是村子里的村部大院,王二爷找到本村的老村长,塞给他一千元大钞,说自己一行人是来这里考古探查的,想借贵村的院子停车,老村长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在加上以前也来过一些考古挖宝的人,见了钱便很是痛快的答应下来。
随后王二爷又问了问上山的路怎么走,众人停了车拿上背包便直接往山上走去,沿着坑坑洼洼的黄土路走了大半个小时,中途又搭了一辆牛车,临近中午时才来到村长说的河岸,而群峰山就在这条河的对面,群峰山虽都是些不大的山头但连绵起来也是颇为壮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