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点点说自己没意见,那东西太凶,快要追上来了,现在走还来得及。
三人不在犹豫继续往炸开的道洞跑去,漆黑的甬道里寂静的让人心悸,只有沉重脚步声清晰的回荡在四周,走了大约有十分钟,眼看着就要到盗洞口了,走在最前面的大牛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端起枪声音颤抖的说前面好像有个黑影。
王二爷用鼻子嗅了两下,脸色一变心想这东西是怎么跑到我们前面去的,他转头想去问后面钟会的意见,却发现身后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甚至自己是连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那小子去哪了?
大牛回头看了几眼又急忙盯着不远处的黑影说自己也没看到,这王八蛋准是不声不响的先开溜了,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先给它一梭子?
王二爷示意他先别着急,弄明白状况再说,要想出去就这么一个出口,这小子偷偷跑路也不可能漫过咱们两人的眼睛,再说,看方才对方的表现也不像是这种人。
话音将落,就见又是一道黑影一闪便落到了两人的身前,大牛刚要出声大骂却被一只手给堵住了嘴,王二爷看清来人上前问他刚才去哪了,钟会没有回答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嘴里叽叽怪叫了两声,过了没几分钟,他又是叽叽怪叫了两声。
之后三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过了很久钟会才放下捂着大牛的手小声说那东西已经走了,咱们赶紧走。
大牛呸呸吐了两口口水,极力压低着声音骂道你他娘的神出鬼没的差点没把老子吓死,还以为你开溜了呢,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大英雄主意会害死人的。
王二爷狠狠的瞪了大牛一眼把他接下来还要说的话给瞪了回去,他问道,小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是哪个门派的?方才你是与那老粽子对话?
钟会摇摇头说自己方才是学的老鼠的撕斗声,现在那东西走了,保不准会回来,一切等出去了再说。
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讨论问题,所以王二爷保持了沉默,但对对方的一切反倒是更有了兴趣,钟会带着两人快步来到盗洞口,直接打头钻了进去,王二爷紧随而入,大牛则在最后面。
这条盗洞是用炸药打通的,宽度倒是很充盈,旋风铲却没有派上什么用场,所以并不是之字形而是s形走势,洞壁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块爬起来异常吃力,三人这时候也顾不得疼痛与划伤了,憋足了力气使劲往里钻,好在这盗洞不是很深,只有十几米。
忽然,负责殿后的大牛惨叫一声,双手死死的抱住王二爷的一只脚拼命的往后拉,王二爷先是一惊接着脚后跟便传来一阵剧痛,感觉自己的脚仿佛被折断了一般,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他娘的想干啥干啥,快撒手。王二爷怒声骂着,可大牛并没有回应,也没有送开的意思,手上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狠,甚至感到从脚底开始生出一股麻痒刺痛之感。
大牛的叫声越发凄惨,可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咯噔!王二爷的心里一沉,知道自己这是中毒了,而大牛的惨叫很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咬到了。
尸毒?粽子?
但这粽子难道也有意识?也会爬盗洞了?
脚上传来的剧痛让的他头上直冒冷汗,且整条腿都有些麻木了,前面的钟会冷声喊到二爷,是那粽子回来了,快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