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人豪华飞机上,唐祁鎮的妻子,也就是沈媄霖微微眯着眼睛,无视身旁一声不吭,冷着脸的丈夫唐祁鎮。
当乘务员将一桌的西餐美食,推向他们的身边,一一陈列在桌子上。
沈媄霖惺忪睁开双眼,最近勾勒出一丝冷笑。
唐祁鎮终于开口冷言冷语:
“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别告诉我,不是你出得主意!”。
“她在哪?”。
“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沈媄霖微微一笑:
“如果我告诉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你信吗?”。
“她,在哪?”。
“作为妻子安静的陪在你身边,你却能够理直气壮的向我询问情人的下落。”。
“唐祁鎮,你够狠!”。
唐祁鎮将酒杯中的红酒一口饮而落,丝毫没有耐心的窸窣站了起来,准备挪移至另一头的机位。
沈媄霖终于沉不住气急败坏的压低着嗓子喊道:
“如果你想见她,那么至少我们的休假旅行,你必须完全配合着我,毕竟这也是咱们爸妈的一片真心真意不是吗?”。
“回国后,我会把她完好无损的带入你的面前。”。
“祁鎮,拜托了。”。
“至少,这一次你再依着我一次好吗?”。
这是第一次,也是唐祁鎮最无法拒绝的一次。
沈媄霖,强势而又妩媚动人的美眸里,忽然有了一丝又一丝的柔弱倒映在他的眼里,加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抽离在外。
曾几何时,媄霖一直都是小鸟依人的躺在他的肩头,甜蜜可人,两人笑意朦胧,回眸一笑,十指相扣,两心相悦。
一时之间,令他也无比羡慕和嫉妒过。
只是曾经那个能够让媄霖,娇俏可依,媚而不舍的人,并不是自己。
而是,唐祁鎮的哥哥祁跃,也许正是因为这一份私心,这一份杂念,这一份酸楚。
唐祁鎮接受了这一门亲事,让深爱着祁跃的媄霖,成为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但也是这份心意,让他们的关系尴尬不已,唐祁鎮曾经酒醉自嘲道,对她而言,是不是一直都只是祁跃的“替身”而已呢?
两人下了飞机,来到“百婳岛”。
岛屿内,百花齐放,缭乱心神,心花怒放。
多姿多彩的彩蝶在花园内扑花炫舞,百鸟瞰语。
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透着透明清澈的雨露,晶莹剔透一颗颗璀璨如珍珠的小露珠,洒在翠绿夺倩的绿叶上,安静地熟睡中。
在花园往里望去,则是一片竹林园,驼背石桥。
在桥面上望去,清风徐来,扑面而立,低头则是鱼虾嬉水,碧波荡漾,河水汩汩,水色青山。
金色阳光洒满茂林高大的竹林,修竹波月,月牙湖风姿,卓越凌风。
修林菀院,一路向南望去。
红衣泊松,大型野生庄园,周围丘岛清波,潺潺环绕,淙淙流水。
庄园内佣人并列两排,低头弯腰向唐祁鎮夫妇两示意:
“少爷好,夫人好!”。
唐祁鎮接过沈美霖手中的手提包,沈媄霖一路小跑跟着唐祁鎮的身后。
在专门为唐祁鎮夫妇两准备的卧室中,点燃了许多带着一阵一阵宁神催情的熏香,使人微醉撩人心弦,痒而不舍。
门一打开,唐祁鎮烦闷地将领带松解开来,脱下外套。
檀木香,罗马甘菊,薰衣草,晚香玉等等,分不清楚其原理的香味浓郁扑鼻。
沈媄霖,一时间竟然迅速红了脸颊。
两颊两侧,红晕醉迷。
唐祁鎮转过身来,讲视线转向她的脸上,目光微柔:
“看来今天我们需要转移房间了。”。
“你还好吗?”。
唐祁鎮将手盖住她的额头,好烫,再将目光赫然盯着她手中的玻璃杯:
“你喝了些什么!”
沈媄霖摇晃着身子,喏喏的回答:
“一杯香甜可口的花茶,嗯啊你的手好舒服,好冰,咦?我的脸好像有点烫呢。”。
唐祁鎮烦闷极了,低声咒骂道:
“该死的!”。
“来人啊!人都去哪了?”。
“媄霖,媄霖,女人!你给我清醒点!”。
唐祁鎮摇晃着媄霖娇小玲珑的身子,然而沈媄霖反而有增不减,更加情迷意乱。
主动的搂着唐祁鎮的脖子,垫着脚尖,对着他玫瑰花瓣般红润的薄唇,一口吻了下去。
唐祁鎮开始有些小鹿乱撞般,举手无措地看着她,她娇羞可口丝丝入扣的花香甜味,让她的身子瘫软在他的怀中,妩媚撩人。
他的脑子开始一片空白,怀中女人,柔弱入骨,飘浮怡人,令他一时间竟然也欢愉亢奋,忘乎所以。
沈媄霖,朦胧着双眼,红晕了的脸蛋,像是煮熟了的鹅蛋石,茫然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