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婶点点头,米叔笑了从抽屉里扔一大洋说:“谢谢”
范舟沉抑注意力,不停的掐算手指说:“不对啊?肯定要有坏事情要发生”
米婶立即跳起来问:“不会是这小两口吧?”
范舟打着嗓门说:“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一群人跑来说:“米叔不好了不好了,你干女儿在河岸的柳树上上吊了”
米叔米婶跑过去,一群人爬树上救人,按着树杈绳滑到树梢,人掉到河里去了,米叔蹲下身抱着头难受的抽泣。
街上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围绕着树一圈吃酒席,米叔说:“两位新人不容易,很努力,很上进,是我们环都城的荣耀,我们大家一起干杯”
一转眼不见范舟,韩涛到处找寻,跑回家转了几圈,把厨房门口高岗上盛开的月季摘下来一朵拿在手中,又跑出门外才看到范舟在歪树上睡觉,面带笑容的走到杨阳身边,捏着零碎的发丝挂到杨阳耳朵,把事先准备好的花,放到杨阳耳朵说:“这朵花插在你耳朵上,可以成为你永久的经典,多么有情调的颜色呀?也唯独只陪的上你了”
杨阳幸福的甜笑:“我漂亮吗?”
韩涛笑着说:“我妹妹嘛!必须漂亮啊!我老婆能不漂亮吗?谁敢说我老婆不漂亮,我不揍扁他,我……”
杨阳捂住韩涛的嘴笑着说:“我们之间纷纷扰扰八年间,唯独今天你最顺从我?”
韩涛说:“是啊!你睡床,我睡。。。打地铺,相依为命”
杨阳说:“你是我的情郎”
韩涛说:“你是我梦中的新娘”
他们双双牵手目视而乐,米叔走来问:“打扰了二位,军……军师呢?”
韩涛说:“刚还在歪树上呢?”
米叔有些着急的说:“我这干女儿是发病了咋得?”
米婶说:“她今早来我们家找我聊天了,听话里挺正常的,不会有事情的”
米叔拉着米婶说:“坐下吃多吃点好的,尝尝我手艺”
米婶说:“你手艺我都吃了大半辈子了,还跟我嘚瑟起来了”
韩涛牵着杨阳的手笑着回家去了,还开心的说:“因为我们今天结婚,他头上的头绳,还特意绑了红的”
杨阳说:“想想他也陪伴我们好多年,我把他当做亲人的”
韩涛说:“想想他把我气得,哎哟喂……事后又跟我的小情人似得……干什么吧?还要想着他会不会生气……怕他孤单吃个饭,每次我都……都陪着他吃饭的”
范舟用火棍挑着锅盖说:“水烧好了,鸳鸯浴鸳鸯浴”
韩涛牵住杨阳对视了一下,走过去问:“什么情况?”
范舟舀着水在木桶里说:“鸳鸯浴啊?只羡鸳鸯不羡仙,先做鸳鸯再夫妻,河里的鹅和扁嘴都成双入对这么游的”
韩涛额头顶在门沿上问:“你结婚的时候也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