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是特意等他们的那刚刚小道上的痕迹也便可以解释了。
“不知阁下是?”苏诺心中对他们已经有了些猜测只是她一直以为的幕后人该是个行将半百的老人竟是这般年轻的女子吗?
黑衣女子看着苏诺却仿若是透着她在看另一个人,唇角微动似是在喃喃自语神情看起来也有些恍惚,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苏诺的话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便是你一直调查的千寻楼的楼主阡陌浅。”阡陌寻轻转瞳眸望向他处直言道没有任何的隐藏。
她既然以这种方式出现自然也是打算坦言的而且如今再用不了多久苏诺也会查到他们一切也只是时间问题,倒不如她主动来见了她。
“不知楼主有何目的,为何会在此处?”苏诺看到阡陌浅,除了初时的惊讶,倒也没有多少情绪。只是她一直好奇为何阡陌浅要一直针对她们又怎会恰巧在此处。
“我对你们没有敌意这次也只是来帮你们打开陌清谷自然我也是有条件的。”阡陌浅笑了笑明明是素净的一张脸,竟让人生生地产生了种魅惑的感觉,尤其那浅浅的笑,配上一身黑衣,仿若是暗夜中的罂粟一般,诱人却是不能靠近。
她知道苏诺现在还是没有找到打开谷门的方法,而她却研究了多年,如何开门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我与你的母亲是师姐妹,你是她的孩子我又怎么会害你呢?”尤其是你有一双和她极为相似的眼睛阡陌浅看着苏诺一脸怀疑的模样,又说道。
苏诺知道阡陌浅口中的母亲是她的亲生母亲,闻舒寻。只是若真是如此,为何会有前几次的刺杀?虽然都没有伤到她们,但是手法确是异常毒辣,墨兰也因此差点儿丢了性命。殿下更是失踪了三年之久,虽然最后安然无恙地醒来,却是没了记忆,没了内力,甚至体内还中了蛊。
这又怎么解释她不会害她?
“呵,不会害我?却是会随意伤害我身边的人?”苏诺冷笑,对阡陌浅的话不置可否。
刚刚在阡陌浅和苏诺说话的间隙,赭温妍已经传音给苏诺,告诉她那个白衣人便是三年前掳了她的人。这让苏诺本对阡陌浅更是没了好印象,即便她真如她说的,是她母亲的师妹。
她对于她的母亲都没有多少感情,何况是母亲的师妹,如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除了殿下,别无二人。
“现在我说什么,你们估计也不会信,待你们把陌清谷打开之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自然,还有你一直关心着的渡生蛊,以及那消失的三年。”阡陌浅也没有再多解释,她本就没有指望苏诺会因着她的三言两语而信了她,说的话也仿若迷雾般,而场上能听懂的大概也只有苏诺和赭温妍两人了。
现在她也不需要苏诺立刻相信她,她自有办法将她想要的东西拿到手,从始至终,她想要的都是玉佩罢了。
“好。”苏诺知道有些事情任她如何去查,都是查不到的,如今有人要主动告诉她,何必还再费时间去查呢?更何况,这关乎于殿下。
“你刚刚所说的条件是什么?”苏诺没望了阡陌浅刚刚所说的,帮她们打开谷门,她有一个条件。
“谷门打开之后,玉佩借我一用。”原本三年前阡陌浅以为已经拿到了玉佩,却没想到那块玉佩是假的。那时她也因此有些迁怒,才将渡生蛊下在了赭温妍的体内。
待怒气消散之后,她又后悔了,但是渡生蛊却是解不了的,不过却可以在体内转化为另一种渡生蛊,只是却需要长期服用浔云草。所以,才会将赭温妍困在楼中三年。
好在另一种渡生蛊可以消除人的记忆,也没让赭温妍觉得这三年很长。待她体内的渡生蛊完全转化之后,她便命人将赭温妍放在了听雨谷外,暗中也一直让人跟着。
“好。”苏诺望了望殿下,待殿下点头之后才说道。
阡陌浅看着两人的动作,心中竟是生起了一丝羡慕,让她不禁想起了她与闻舒寻的曾经,没有遇上慕尚清时的曾经
“将玉佩拿出来,在上面分别滴上你、苏言和慕挽卿的血,然后放在门上的圆孔中。”阡陌浅看着苏诺以及她身边的几人说道。
将她和苏言的血滴在玉佩上,苏诺可以理解,她知道有很多古阵都需要血来破解,只是,为什么还需要慕挽卿的血?
苏诺心中有疑惑,却并没有多问,依言拿出玉佩,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看到玉佩中明显有道流光闪过,随后血竟是渗到了玉中,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纹路。
苏言看着玉佩的变化,心中诧异,也好奇自己的血滴在上面会形成什么图案。其余人也都紧紧盯着玉佩看,丝毫没有注意到慕挽卿在听到阡陌浅说需要她们三人的血时,有些踌躇的模样。
而苏言的血在渗进玉中之后,竟是和苏诺的血相连了起来,现下只剩下了慕挽卿,又会有什么变化呢?
慕挽卿袖中一直紧握的手渐渐松开,随后划开了手指,没想到流出的血竟不是红色,而是蓝紫色?
没有管周围探求的目光,慕挽卿快速滴了一滴血在玉佩上,随后包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