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苏瑾瑜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将人朝外推了推。“宁大人,此处是皇城门,人多眼杂。若对咱家有怨言,找个无人的地方,咱家任凭大人处置。”
“呵呵,怨言?苏瑾瑜,当初本官真是看错了,才瞎了眼将箬儿许配给你。你这个伪善者,不配拥有箬儿的一片赤忱之心!”
“苏瑾瑜当初是你爹和先后害死了那个宫女,要赎罪的是你们苏家!为何还要拖着箬儿下水!”
“苏瑾瑜,你活该成了阉人,不,你就该当初随着苏家一起死了才好!”
宁太傅的话越说越难听,周遭议论声又冒了出来。人群里不知何人竟直接踢了苏瑾瑜一脚,顿时城门口乱成一锅粥,人们哄闹着,难听的话愈演愈烈。
“朕怎么不知道,原来朕的爱卿们皆是这般骁勇好战的角色,”白玄胤站在不远处,明明在微笑的脸上却丝毫不见喜悦,尤其是那双眸子,沉了浓郁的黑,仿若深渊,“正好最近边疆不太平,朕正考虑招兵买马。如今一看倒省了这钱。诸位爱卿不防替朕解忧,亲付战场如何?”
话一落,朝臣们皆闭了嘴,低着头各个规矩得不得了。
“哼,”白玄胤冷哼一声,径直朝着人群里的一个身影走去,“苏爱卿是朕亲封的大内总管,除了朕,要是有人敢动他,宁七箬便是最好的例子!”
“昏庸!”宁太傅冲出人群,指着白玄胤的鼻子就骂,“先帝贤德,创下这东景盛世。本是太子即位,何人知晓你白玄胤在背后做了什么!我等老臣皆看着,本以为你能让这盛世再续,却不曾想一个宦官就让你变得这般!”
“简直昏庸至极啊!”